"徐弘川微微一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是有些扎人,好幾日都沒刮須,兩側(cè)的臉頰和下巴長出來的胡茬粗硬一片,他自己摸著都劃手。
他再仔細一瞧溶月的小臉蛋,果然嘴唇旁邊的肌膚都扎紅了。
徐弘川輕輕摸了摸嬌嫩的下巴,還笑著說道:“這臉蛋嫩豆腐似的,怪我了,我明日就刮須,那明日再親?!?/p>
豈止是明日,日日都要親……
日日都要給他肏……
男人放肆的眼神像剝?nèi)ニ囊律酪话?,溶月俏臉紅撲撲的,羞赧地輕聲懇求道:“你放開我好不好……”
徐弘川挑起嘴角似笑非笑,調(diào)戲她道:“放開你?我還沒問你的罪呢。”
溶月猛地抬起頭,驚訝道:“問罪?”
徐弘川深邃的眼眸里火光閃爍,慢悠悠說道:“你這個刁婦,在本官這里擔的是夫子一職,束脩銀子都收下了。不經(jīng)過本官首肯就擅離職守,私自跑出府去——”
說到這里,徐弘川停頓了一下,伸手捏住她溶月的下巴,沙啞地低語道:“大膽刁婦,該當何罪?”
溶月有點慌了,緊張地咽了口唾沫,小心地瞥了一下徐弘川的表情,也不知他是同她玩笑還是真的生氣了。
這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溶月嚇得有些結(jié)巴:“我……民婦……民婦知錯了……”
徐弘川見溶月活像只被嚇著的小貓崽子,強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道:“不光私自跑出去,一跑就是這么多日,琳兒的功課都耽擱了,本官若不罰你便難以服眾!”
溶月連忙搖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民婦再也不敢了?!?/p>
徐弘川瞇起雙目,佯裝生氣,沉聲道:“你這罪名都司倒是管不著,應該送到府衙去,讓知府大人審理?!?/p>
溶月嚇得身上一哆嗦,小心翼翼道:“姑娘落下的功課,民婦給姑娘補上,求大人開恩,繞過民婦這一回。”
徐弘川微微一笑:“不送去府衙也不是不行,把銀子賠給本官也成。耽擱這五六日,還得罰上一罰,十兩銀子。”
他知道她手上沒有銀子,當初那五十兩被陳氏拿走,她身上一點不見名貴首飾,拿什么賠給他。
溶月蹙起秀眉,這下犯了愁。徐弘川這要求也不算過分,畢竟她收了人家的銀子不假,又私自離開耽擱了六姑娘的功課,換做旁人可不就報官了。看更多好書就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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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皺著一張小臉,她哪里有這么多銀子,手上唯一值錢的物件還被她給了趙嬤嬤。
自己頭上的青玉簪子和手上的鐲子也就勉強值個一兩銀子,多的她也沒有了。
徐弘川好笑地看著心事重重的溶月,一會低頭看看自己的鐲子,急得快哭了出來。
他憋著笑沉聲道:“不賠銀子就送官,不然你當我這徐府是市集一樣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溶月又嚇得一哆嗦,討好地說道:“大人,民婦沒有這么多銀子。不如……不如民婦多教六姑娘兩個月,算賠給大人的銀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