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gaochao過后,溶月被強(qiáng)烈的快意沖刷得雙目都失了焦,在男人的懷里軟成了一攤泥。
她似要昏過去,又還留有一絲意識(shí)?;秀遍g好像被徐弘川抱著走了一會(huì),然后被放到床榻上。
又過了不知多久,一只溫?zé)岬呐磷痈驳搅怂碾p腿間擦拭著,她舒服地輕嘆一聲,眼皮卻沉得睜不開。
美人如同一朵被暴風(fēng)雨蹂躪過的嬌花,鬢發(fā)凌亂,虛弱地喘息著,一副快要被男人肏死的模樣。
徐弘川饜足地給美人擦著兩腿間的濁液,愛憐地抹了抹那白虎屄,然后把帕子扔回銅盆。
他瞧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來,他回府后晚膳還沒用呢。
本來他打算用過飯?jiān)偃デ七@小美人,沒想到正好看見劉嬤嬤在燒水,忍不住問了一句,原來小美人在沐浴。
一想到她此刻正不著寸縷地泡在浴桶里,身體里的邪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根本忍不到晚膳以后,抬腿就進(jìn)了西廂的耳房,正巧看見美人出浴。
肚子已經(jīng)餓得咕咕叫,徐弘川喚劉嬤嬤去告訴劉總管傳膳,把晚膳直接端到正房去。
今晚他還有不少折子和書信要寫,胡亂吃一口后還有事要辦。
徐弘川在溶月身側(cè)躺下,舒暢地吐出一口氣,然后伸出長(zhǎng)臂把她攬到懷里。
小美人軟軟香香的一團(tuán),他真想一晚上都躺在這。
溫柔鄉(xiāng),英雄冢……
果真是如此,他越來越貪戀她的軟玉溫香和銷魂胴體……
怪不得總有君王被寵妃迷惑、忘乎所以,他今日才知曉其中緣由,真是人之常情。
徐弘川抬起手來?yè)崦茉碌哪橆a,暗自回味著剛剛的銷魂蝕骨,不禁嘆著這小東西怕不是妖精變的,自己真是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
溶月漸漸回過神來,眼前是男人堅(jiān)硬黝黑的xiong膛,上頭還有一條猙獰的刀疤,從鎖骨下頭一直蔓延到xiong口正中。
剛才在耳房發(fā)生的一幕幕被溶月回想起來,她的臉?biāo)查g脹得通紅,羞得不敢見人,她居然又尿了一回!
真是丟死人了!
溶月拉起錦被突然蒙住自己的頭,徐弘川好笑地問道:“這是做什么?”
溶月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你快走……”
徐弘川去拉錦被,發(fā)現(xiàn)溶月死死拽著錦被,力道還挺大,忍不住笑道:“蒙著頭做什么?”
溶月不說話,徐弘川怕她憋壞了,使勁把錦被拉下來,一張眼淚汪汪、雙頰憋的通紅的小臉露了出來。
徐弘川一愣:“怎么又哭了?弄疼了?”
溶月扁著嘴搖搖頭,哽咽道:“不是……我……我尿出來了……”
徐弘川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低笑道:“不是給你洗干凈了?”
溶月嬌嗔地瞪了一眼面前的“始作俑者”,抽噎著嘟囔道:“我……又尿……又尿了一回……”
“哈哈哈!”
徐弘川忍不住開懷大笑,溶月委屈地瞪著他嬌嗔:“你還笑!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