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誠面容蕭索憔悴,臉上還沾著干涸的血跡,身上的衣服又臟又臭。
衣衫上還有幾處長條狀破損,旁邊的血跡都成黑褐色了,像是被鞭打過。
他見到親人,眼睛也shi潤了,顫抖著說道:“爹……娘……暄弟……”
姜元發(fā)哽咽著聲音嘆道:“出來就好……走,咱們回家去……”
姜文誠虛浮著身子,由陳氏和陳暄一左一右攙著往都司外走去。
一道銳利的視線朝他們射過來,掃視著幾人的背影。
徐弘川冷眼瞧著那幾人,望著姜文誠文弱的背影,心中升起異樣的復(fù)雜心緒。
不管他承認(rèn)不承認(rèn),姜文誠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而自己睡了親兄弟的女人。
一想到那小美人同眼前的便宜兄弟一直同睡一床,他心里就堵得慌。
那白嫩的酥乳又大又軟,白虎逼那樣嫩那樣緊,也不知他這便宜兄弟摸沒摸過……
徐弘川眼一瞇,眼眸深處浮現(xiàn)一絲殺機(jī)。
他突然有些后悔放人,真該讓他“暴斃”在獄中。
明明眼前的便宜兄弟同溶月才是正經(jīng)夫妻,弄的好像他的女人被染指,眼前的男人是那奸夫一樣……
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徐弘川很不舒適,他想著反正小美人已經(jīng)人在他府中,姜文誠一時半刻是碰不了她了,旁的以后再說。
姜文誠坐著馬車回到昌樂,陳氏立馬張羅著下人燒水給他沐浴,又讓廚房做些姜文誠平日愛吃的飯菜。
她一邊心疼地替兒子脫下身上的臟舊衣裳,一邊抹著眼淚道:“他們給你用大刑了?這罪名未定,怎么就用刑了?可憐我的兒啊……”
姜文誠虛弱地答道:“是府衙的獄頭打的,都司的人倒沒對兒子用刑。都司的人要是動了大刑,兒子怕是早就屈打成招?!?/p>
他環(huán)顧了下四周,問道:“溶月呢?”
陳氏停下手中的動作,尷尬地與姜元發(fā)對視了一眼,陳暄立刻溫和地笑道:“姑母,姑父,不如讓侄兒來伺候表哥沐浴?!?/p>
他望著陳氏,頗有深意道:“侄兒會同表哥好好說的。”
陳氏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便同姜元發(fā)離開。
等他們倆一走,陳暄立刻撲到姜文誠懷里,環(huán)住他的腰身,喃喃道:“表哥……可讓我擔(dān)心死了……表哥……”
姜文誠也抱住了陳暄,柔聲道:“我這不是好端端的么……”
陳暄抬起頭來,眼中深情一片,情意綿綿地瞧著姜文誠,哽咽道:“我們能用的法子都用了,我當(dāng)時想,若是表哥有個叁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姜文誠心疼地抹去陳暄的眼淚,低頭親了他的嘴唇一下,愛憐道:“傻瓜……”
陳暄拉住姜文誠的手,將他在大獄里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他。
姜文誠不由得一愣:“你……你算計溶月……把她……送給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