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面色不虞,雙手環(huán)xiong站在那,銳利的眼眸緊緊盯著溶月的一舉一動,見她捧著個錦盒,一把就奪了過來。
打開一瞧,錦盒里頭是一整副純金頭面,上頭鑲著的是瑪瑙,不算名貴,但也值個百十兩銀子。
想那羅修家中也只微微有些家財罷了,還肯拿一百兩出來買珠寶首飾給她,倒真是舍得!
溶月小心翼翼地瞥著徐弘川的臉色,還好她把子安哥哥那封信藏起來了,若是讓他看見了自己肯定沒什么好果子吃!
徐弘川撥弄著錦盒里的頂簪和挑心,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男子送女子頭面,是定情求娶之意。他為什么要給你?”
溶月小聲答道:“我也不知道……”
徐弘川見她還是瞞著自己不肯說實(shí)話,活像個捉奸的冤種,一把將錦盒掀翻扔了出去,里頭的釵簪霹靂啪嗒撒了一地!
溶月嚇得一哆嗦,隨后便被徐弘川握住了下巴,不得不直視他的雙眼。
他眼中燃起怒火,還似有不甘,望著溶月的雙眼沉聲問道:“黎溶月,我不曾虧待過你,府里頭只要我有的,最好的東西都拿來給你吃給你用!梁清寧欺侮你,我得罪了梁家也要給你出氣!便是我心底的能殺頭的秘密也都告訴了你!”
徐弘川頓了頓,xiong膛上起伏著,好像在壓制著怒火。
他一字一句質(zhì)問道:“我掏心掏肺地對你,你是怎么回報我的!”
溶月見徐弘川氣得雙眼快冒出火星子了,輕顫著身子握住他的手,軟聲寬慰道:“你先別生氣嘛……好嘛,我都說就是了?!?/p>
徐弘川冷哼一聲,放開了溶月的下巴,還甩開了她的手。
溶月抬頭望著徐弘川的冷臉,心里頭覺得有些愧疚,又伸出小手去拉住徐弘川的手,柔聲解釋道:“在萬壽閣那一日,子安哥哥同我說,他原先想來我家提親的;還說他知道我在姜家過得不好,我若能和離,他愿意娶我。”
徐弘川聽到溶月說了實(shí)話,臉色總算稍微好了些,卻還是氣得罵道:“他倒想得美!你之前為什么不同我講?是想瞞著我同他雙宿雙飛不成!”
溶月連忙搖頭,焦急地解釋道:“不是,我沒打算同他在一起。”
她眼含柔情,嬌滴滴望著徐弘川的俊臉,軟綿綿地接著又說:“我之前沒告訴你是怕你吃醋,你吃起醋來還不知要怎么罰我,那一次一晚上弄了那么多回,我……下頭腫了三日才好……”
溶月越說聲越小,羞得垂下眼去,臉頰上紅彤彤一片……
美人暗送秋波,小臉?gòu)尚邒趁?,瞬間化去了徐弘川的怒火!
他咧開嘴輕佻地笑了笑,伸出長臂將溶月的嬌軀攬進(jìn)懷中,明明立刻就消了氣,還是嘴硬地說道:“誰吃他的醋!一個文弱書生,說不定弄半刻鐘不到腰就軟了!老子才能喂飽你的白虎屄!”
溶月紅著臉輕捶了他一下,這渾人滿嘴的葷話,張口就來!
她蹙眉輕斥道:“你胡吣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