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才沒過幾日,夜空的皎月雖殘了幾分,卻依舊還算圓滿。
都說中秋的月好,可節(jié)后的月色別有一番韻味。
素紗般的清輝灑在散落一地的桂花上,襯得夜色清簡靜美,還飄著若有若無的桂花香……
月光今夜仿佛格外淘氣,順著窗縫溜進房里,聽著黃花梨木的架子床“吱吱呀呀”地響……
床架上的藕荷色鴛鴦戲水床帳只垂下一片來,曖昧地輕輕抖動著;另一片床帳還掛在帳勾上,露出了床榻上的旖旎春色……
黝黑魁梧的男子跪坐在榻上,精壯結實的腰臀前后不停挺動著……
男人寬闊的肩膀上扛著一雙嫩藕似的小腿,隨著他的動作前后搖晃,上頭的小腳丫崩的直直的,腳趾頭都縮在了一起!
男人身量高大頎長,脊背、腰臀和大腿上肌肉虬結、紋理分明,隨著他前后挺動興奮地一收一縮,昭示著男人勇猛的力道。
一只布滿青筋的古銅色大掌順著雪膩修長的玉腿滑下,一直滑到女子豐腴的臀瓣上急切地罩了上去,用力揉捏著柔軟肥嫩的臀肉,五根粗指深深地陷進軟肉里……
男人每挺動一下,床榻里便傳來一聲貓叫似的嗚咽聲,一個帶著哭腔的軟糯聲音在床帳后頭響起:“輕些呀……庭哥哥……好重……啊……你輕一點弄進來嘛……”
床帳后頭正是哭唧唧的溶月,被男人頂?shù)靡宦栆宦?,xiong前的酥乳劇烈地上下跳動著,如同兩只淘氣的白兔!
正快活的徐弘川爽得直喘粗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上下顫動的乳兒,大掌從雪臀上又滑到美人的xiong前,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軟膩的乳肉,粗噶低語道:“嬌氣,今日不是開過穴兒了么?又要我輕,下頭的小嘴又使勁咬著雞巴不松開……”
溶月蹙著柳眉難耐地嬌吟,一頭青絲胡亂地散在床榻上,難以承受腿心那根又粗又長的欲龍。
她望著扛著自己一雙白腿的男人,嘟著櫻唇嬌嗔:“你就不能輕些……下面……下面撐得難受……”
男人喉嚨里飄出放浪的輕笑聲,胯下挺動的動作不停,壞心地捏住一只小乳尖,沙啞地低聲道:“輕了怎么肏透……”
“嗯……別捏……”
溶月去推xiong前那只好色的爪子,可她那點氣力同螞蟻一般,反而好像她按著男人的手揉自己的乳兒……
今晚她直到就寢徐弘川都沒來,她還以為今晚他有事要忙就不來了。
誰知剛睡沒一會,她就迷迷糊糊地被弄醒,睜眼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被他扒了個精光!
那渾人不由分說就堵住了她的嘴親了上來,手也不老實地覆在她的兩腿之間摸來摸去。
她被他親的喘不過氣,兩條腿也被他掰開合不攏,腿心就這樣被他用手指捅進來,來回摳弄著里頭的嫩肉,沒幾下就出了水兒。
他親夠了終于放過了她的嘴唇,接著就埋在她的兩股間,將她整個下陰都含住。直把她舔弄得渾身燥熱,腿心不住地往外吐水,小肚子都一顫一顫的,然后他那根驢物似的肉棍子便硬邦邦地頂了進來……
徐弘川瞇著眼啃咬著肩膀上的小腳丫,將一顆顆玉珠子似的腳趾舔了個遍,舔得美人瓊玉般的細腿敏感地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