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奇等紅杏走后,一屁股坐到圓桌旁,端起碗來開始喝銀耳蓮子湯,邊喝邊說:“老大,怎么才用晚膳?不是都回來了一個時辰了么?你吃著,邊吃邊說?!?/p>
徐弘川點點頭,也在圓桌旁坐了下來,今晚這菜式不錯,他胃口大開。
王士奇喝了幾口銀耳蓮子湯后,說道:“老大,畫師這事真是古怪。上回我不是說那個賣柴火的說哪個畫師畫的都不像么?這幾日我把整個青州府所有的畫師都叫到都司來了,又畫了一遍,依舊如此,每個人畫的都不像。我想著,這么多的畫師總得有一個畫得像吧,要不就是那個賣柴火的有古怪?!?/p>
徐弘川夾了一口醋蝦,問道:“那個賣柴火的底細不是查過了么?”
“是啊,確實是個普通的百姓,我親自問過他的左鄰右舍;還有他賣柴火那地方,周圍的攤販也是我親自問過的,不似有什么古怪?!?/p>
徐弘川點點頭:“若真是平頭百姓的,料他也不敢在都司撒謊?!?/p>
王士奇將手中的湯一飲而盡,用手背擦了擦嘴道:“所以才奇怪,畫個像的事多簡單,怎么就這么費勁!”
徐弘川又夾起一塊揚州獅子頭送入口中,點頭贊道:“今日這獅子頭做的不錯,老二,你也再吃些?”
“不用了,我和老叁他們幾個晚膳也吃了這獅子頭,老叁也說好吃,吃了四個呢?!?/p>
徐弘川又胡亂夾了幾筷子菜,然后起身說道:“明日我去府衙,你同我一塊去。姓盧的那老狐貍也不知又賣什么藥。咱們的探子也遞了消息,你我商量一下,下一步該如何?!?/p>
……
溶月第二日睡到了巳時叁刻才醒來,窗外已經(jīng)是陽光明媚。
她羞窘地坐起身來,一雙小手揪著錦被,真是羞得都不敢出門去。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回睡到快晌午,她快沒臉見人了!
想起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兩朵紅云飄上溶月的臉頰。
昨晚她睡到不知什么半夜的什么時辰,口渴得醒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后貼著一具堅硬火熱的身軀。
她嚇得叫了一聲,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輕笑:“別怕……是我……”
“你做什么……”
灼熱又shi濡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耳根和頸子上,火熱的大掌摸上了她的肚皮撫摸著,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含糊不清地呢喃:“晚上那兩回還沒進去里頭那小嘴呢……讓哥哥進去一回……”他一邊說,一邊在她的小肚子那里輕輕摁了摁。
溶月顫著聲音軟聲勸道:“都弄過兩回了……饒了溶月吧……”
那渾人又笑了幾聲,喉嚨里的聲音嘶啞又誘惑:“讓哥哥進去一回,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