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稍微歇了歇,氣喘勻了才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這是她的寢房,他不能在這睡一整晚。
徐弘川回頭望去,美人婀娜的嬌軀一絲不掛,玉體橫陳……
白嫩的腿心被他肏得腫了起來,蚌肉都包不住中間的細(xì)縫了,紅腫的花瓣還吐出一片白色濁液。
這香艷至極的一幕,看的徐弘川呼吸急促,下腹又緊繃起來。
saohuo!昏過去還能勾引男人!
徐弘川不敢再碰那玉體,稍微碰一下他肯定忍不住再肏一回,這青嫩的身子怕是遭不住。
徐弘川拿過帕子擦了擦溶月腿心的白濁,一邊擦一邊還疑惑,這樣銷魂的身子,他那便宜兄弟怎會忍著不碰?
一想到姜文誠,徐弘川xiong中又酸又悶,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戾。
這美人的身子既然已經(jīng)給他了,姜文誠若再敢碰一下,他就剁了他的雞巴!
擦拭完美人腿心,徐弘川掏出上次那瓶金創(chuàng)藥,倒出些藥粉來涂在她紅腫的腿心。
溶月似乎感覺到了腿間的疼痛,蹙著秀眉低聲痛吟。
徐弘川瞄了瞄溶月兩腿之間,比上回肏得還腫,好在沒流血。
他不由得邪肆一笑,指尖在穴口的嫩肉上來回摩挲著。
還是雛兒一樣的小東西,他那驢物一樣的雞巴居然都吃下了,真是個天生欠男人肏的saohuo!
想起她剛才種種推拒,徐弘川的笑帶著幾分嘲弄,小小年紀(jì)倒是會用手段,欲迎還拒,好像個貞潔烈女似的。
涂完了藥,徐弘川站起身來想把燭火吹滅就走。
他剛踏出一步,停下來想了想,把剛揣進(jìn)懷里的金創(chuàng)藥又拿出來,放在溶月的枕邊,然后便吹了燭火離開了。
溶月第二日是被婆母在院子里的罵聲吵醒的。
她腦子昏昏沉沉的,就聽到隱隱聽到婆母尖銳的聲音從窗外傳進(jìn)來,十分地不悅:“這都什么時辰了還不起身,把自己當(dāng)成這里的祖宗不成?”
“行了行了,溶月這幾日辛苦,多睡一會不打緊?!?/p>
“太太,少奶奶昨夜睡得晚,奴婢還提醒了一句。”
“睡得那么晚,點(diǎn)蠟燭要多少銀子?那蠟燭一百五十文一只呢!蛋不會下一個,敗家倒是一個頂倆!”
……
溶月徹底驚醒,突然“騰”地一下坐起身來,瞧窗子外頭的陽光,現(xiàn)在至少是辰時了!她居然睡到這個時候!
昨晚的一切漸漸清晰,她忍著雙腿間的不適,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
突然她瞥見枕邊的小藥瓶,剛尋思這是什么東西,她拿過一聞,然后便想起來兩人的第一晚,徐弘川按住她的腿根,拿的就是這個味道的藥涂在她腿間的傷處。
溶月的臉一下就紅了,那個渾人把她弄的又腫又疼,她還睡過了頭,真是氣的想把小藥瓶摔在地上,可腿心實(shí)在酸疼,她咬著下唇還是把那個小藥瓶藏在褥子底下。
等到溶月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齊出了房門,公婆已經(jīng)不在院子里了。
她忐忑地來到正房進(jìn)去,只見公婆同表弟正在堂屋喝茶,見她進(jìn)去了,婆母嘴一撇,陰陽怪氣道:“溶月來了,睡得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