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支僅用兩天時間讓阿昭收了她這個徒弟。
如果不是有那些往事在前,用的時間還要更少些。
蔣奚不太愿意跟著她去那阿昭那里,便常常同身體好了些的槿討論做飯和手工等,她發(fā)現(xiàn)后者在這方面還挺頭天賦的,可能是她們家基因遺傳的。
她們后來抽時間去了一趟薩亞,把阿支留在科爾的事情同阿雅說了,后者雖然遺憾但也替兩人高興,離開的時候蔣奚給阿蘭留了一些從系統(tǒng)里換的種子。
夏天來的時候,在阿赤的幫助下她們擁有了一棟自己的屋子,蔣奚奢侈的換了一張15天的變身卡,兩人在足足膩歪了好幾天,蔣奚終于反攻了回去。
秋天,
阿支從祭司那里回來的時候,布袋里裝了一包院子里那顆樹掉下來的葉子,她把臉埋在小狐貍肚子上吸了一會才起身,唇邊掛著笑意道:“小奚。師父她終于松口了。”
蔣奚沒想到固執(zhí)的阿昭真能被說服,變作人形抱住阿支道:“幸苦你了。”
阿昭的刁難她看在眼里,起初那段時間她陪著阿支四處尋找祭司要的藥草,還曾遇到過危險。
“其實,我母親曾經(jīng)無意中提起過阿昭”年輕時做事沖動,卻拉不下臉去道歉,只能在提起那獸皮的主人時暗自紅了眼眶。
今年的冬天來得很早,只零星下了幾場小雪。
蔣奚組織大伙一起吃了好幾天火鍋,還請阿支幫忙做了一副牌,仗著其他人不熟悉規(guī)則贏了個盆滿缽滿,可惜好景不長,別人也不是笨蛋,沒用多少時間就全贏了回去。
蔣奚郁悶的變作小狐貍窩在阿支這個外援懷里,為對方加油,在阿支贏牌后扒著對方肩膀激動貼貼。
等儲存的糧食吃完以后,一年一度的部落jihui也快到了。
阿支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個人神神秘秘的。
小狐貍躺在秋千上曬太陽,久違的夢到了前世的事情。
她那時正在念高中,成績不說稀爛但絕對不能說好,別人課間要么抓緊學習要么抓緊休息,只有她,帶著耳機循環(huán)的聽著那幾首已經(jīng)能倒背如流的歌,對著墻上的樹影發(fā)呆。
昨天剛跟父親大吵了一架,對方痛批她沒有上進心,成績連隔壁那誰誰的四分之一都不如,指著她屋里滿墻的海報不理解的說:“我看你追星把腦子都追壞了,你下次模擬考再拿低分,就給我收拾收拾滾去a國找你姑去!”
那怎么行,去了國外就更看不到星星的消息了。
或許,她能考到西川去,畢業(yè)了還能留下來工作。
夢境總是毫無規(guī)律的,上一秒她還在臺燈前奮筆疾書,下一秒就坐在了去面試助理的路上。
她沒能見到星星,是經(jīng)紀人何姐面試的她,開口就是一堆要求。
“不準私下偷拍”
“不準給老板帶吃的”
“不準對老板起心思,不能打扮得太漂亮”
“每天做了什么都要報告給我”
……
蔣奚連連答應,結(jié)果剛進組第一天就看到宋嫦從下午拍戲一直拍到深夜,連水都沒喝幾口。她拿著托同組工作人給帶奶的兩杯茶,心疼的在一邊等著,在注意到對方的視線后緊張的開口:“要喝一點嗎?”
宋嫦看著對方遞過來的那杯已經(jīng)動過的奶茶,微不可察的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