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p>
里昂難得爆了粗口,憤憤地捶了一把方向盤,攥拳的雙手手背青筋暴起,指尖幾乎要將掌心掐出血來。
————
“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半個小時了,還不肯開口求我嗎?”
看著床上掙扎的人,弗蘭德看好戲地蹺著腿坐在一旁,幽幽開口。
而一旁的床上,飽受催情藥效折磨的白逸狀況不容樂觀。
——此時的白逸蜷縮成一團(tuán),弓身側(cè)躺在床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從皮膚滲出,令他整個后背和發(fā)梢都shi漉漉得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甚至身下皺巴巴的床單也被汗水給打shi,洇出水跡。
可因?yàn)殡p手被束縛,他甚至沒法抬手擦掉臉上的汗珠。
呼吸粗重,白逸的臉頰浮起片片薄紅,抑制不住的燥熱如海浪般從身體內(nèi)翻涌而出,掀起一陣陣不可言說的欲望。
“滾?!?/p>
他喘著氣,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抬起眼皮狠狠地瞪了人一眼。
被汗水浸shi的發(fā)梢黏糊糊地貼在臉頰,更顯破碎感,襯托得白里透紅的皮膚無比誘人,配合上這毫無威懾力的一瞪,簡直更加激起人眼底的征服欲。
“嘴倒是很硬,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身體更坦誠?!?/p>
蠢蠢欲動的弗蘭德從椅子上起身,改為坐到床沿。
“如果你求我的話,我倒是能考慮讓你舒服舒服。”
“你,做夢?!?/p>
白逸咬牙,一字一句地說。
他緊緊咬著下嘴唇,克制住體內(nèi)想要占據(jù)主導(dǎo)的欲望,水潤的下唇被咬破,煞白的嘴唇染上了另樣的血色。
渾身滾燙,疼痛讓他清醒幾分,從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仍能保持理性。
“你這副樣子如果雌伏在我身下,不知道我們的元帥大人看了,會作何感想?!?/p>
惡趣味作祟,弗蘭德興奮地舔了舔嘴唇,然后上手想要去除掉人身上的衣物。
敏感又泛著薄粉的肌膚一被碰到,就立刻大幅度地顫了顫。
“別碰我”
白逸喊道,可或許是他的聲音太過虛弱,聽上去反倒更像是黏膩的低吟。
身下人毫無反抗之力,弗蘭德猶如剝筍衣似的輕松解開了人的紐扣,露出大片白皙得幾乎晃眼的小腹和xiong膛。
火氣蹭的一下上頭,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去解開人下半身的衣服,可在瞧見人手上的飾品后卻一愣。
“這是什么?”
他將白逸翻過身來,這才留意到人手指上戴著的戒指。
聽見他的質(zhì)問,趴在床上的白逸抿唇,沉默不語。
“戒指?沒想到你和里昂就已經(jīng)進(jìn)展到這個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