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此時書房中傳來了很大的動靜,書房門被撞的砰砰直響。那規(guī)律的砰砰砰聲,仔細去聽,還能聽見女子細細的尖銳哼鳴聲,嗚嗚咽咽中滿滿都是被操干的極爽時發(fā)出的聲音。
王嬤嬤那老臉在聽見那急促的猛烈的撞擊砰砰砰聲后,更是整個漲紅了,都是嫁過人生過孩子的夫人,哪不知道這代表的什么?
“王嬤嬤回去吧,別打擾到了老爺?shù)难排d?!毙λ腊籽垡环挖s這老太婆走。
王嬤嬤是又嫉又恨,她男人早死,可以說是曠了幾十年了,最是看不慣這些小賤蹄子發(fā)騷,當(dāng)即扭頭就回了正院。
“你說什么?老爺真的收用了菊芳那個小賤人?”王氏可以說是很難接受的,畢竟菊芳長得并不漂亮,平日里她防著院里好看的小丫頭接近自己丈夫,卻怎么也沒想到丈夫竟然收了一個年紀(jì)又小又長相一般的。
真是狠狠打了她正室的臉面!
“夫人,您是不知道,老奴站在書房外的院門口都能聽見那砰砰砰的動靜,那小賤人叫的風(fēng)騷極了,簡直不堪入耳?!蓖鯆邒咛碛图哟琢撕芏?。
明明沒怎么聽見女子叫床聲的,卻說出了什么老爺好棒,操的我好爽,老爺我還要,甚至還說公文康跟她調(diào)笑說一些很緊很好操之類的話來。
王氏是越聽越難受,心下恨的不行,恨不得菊芳現(xiàn)在就在跟前,拉出去直接打死,心下已經(jīng)想了很多明日菊芳回來要如何折磨她的法子來。
“夠了,嬤嬤你先下去吧,明日等那個小賤人回來,看我怎么弄死她,哼!”
王氏揮手讓伺候的丫頭婆子全都退下,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床上,心下嫉妒的發(fā)慌,成婚十幾年快要二十年了,期初的時候也是有過一段相對熱乎的新婚的。
但是她也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丈夫越來越不喜歡進正院了,也許是從他納了商賈家的周氏進門之后,所以她就做主給丈夫送了一個老實的婢子劉氏給丈夫。
愿意本來是分區(qū)周氏的寵愛,卻不想,丈夫卻公平的分?jǐn)偹M后院的日子,一月只入后院十日,正院四日兩個有子的姨娘各三日,許就是從那之后,她每月心心念念就是那幾日。
但是丈夫又有多久沒有跟自己行房了呢?上個月丈夫來的四日就完全沒有碰自己,自己也就才三十出頭,正式如狼似虎的年紀(jì),卻要日日獨守空閨,而現(xiàn)在又來一個菊芳。
若是再收入后院,那丈夫是不是一個月只來自己房中兩日,或者三日?
王氏的眼中充滿恨意,一把將手中把玩的手串扔了出去,又忽的想起王嬤嬤剛剛說的丈夫是如何操弄菊芳那個小賤人的。
她只覺得心內(nèi)有股火燒了起來,腿間花穴更是一股股的吐露出了淫水,將自己的裘褲都打濕了。
王氏想起丈夫與自己行房時候的情形,雖說年歲大了之后行房減少,丈夫更愛身子嬌嫩的周氏,但是總會有那么幾次機會,那肉棒又粗又長,年輕未生養(yǎng)時身子稚嫩,只覺得這肉棒太粗太長操干的自己又怕又爽。
可是生養(yǎng)了一兒一女之后,丈夫好似不愛與自己行房了,那時候她終于感受到了粗長的雞巴的好處,能操的花心的最深處,能將小逼內(nèi)的肉全都碾壓操干撞擊到,巨大的龜頭邊緣棱角搔刮過的時候,都能讓她爽的兩腿直發(fā)抖。
這事情不能像,越想就會越空虛,花穴內(nèi)猶如一個無底深淵一般,滿滿都是空虛的欲望,瘙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