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通透的男人,司法島后就放下了執(zhí)念,快快樂樂地在島上養(yǎng)孩子,而等艾斯他們大了,雷利就認(rèn)識了這只矮袋鼠。
矮袋鼠兄弟——后來雷利才知道對方叫老呂——動作靈活,為鼠狡詐,喝酒一流,與熱愛骰子女神的雷利一拍即合,狼狽為奸。
一人一鼠從此成為固定的香波地dubo搭子,好不快活!
矮袋鼠:“呂!呂呂呂!”
他晃晃圓圓的屁股,憨厚的臉上露出像人一樣的豪邁,胖胖的爪子一揮:“呂!”
人,你要出去旅行!
雷利冷酷:“才不要。”
“你不了解我,”雷利說,“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待在家里?!?/p>
老呂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奇怪,又鄙夷又嫌棄地看著他,晃晃身子:“呂?”
喜歡待在家里還去賭場?
雷利臉不紅心不跳:“賭場也是我家,你懂什么?!?/p>
今天來找老雷的客人格外多,老雷都有點(diǎn)郁悶。
他熟練地提起矮袋鼠的后頸皮,就像以前提起調(diào)皮搗蛋的莉婭一樣,把還在鄙夷的老呂丟出門外。
雷利:“沒事干的話把地里的菜拔了?!?/p>
老呂:“……”
矮袋鼠挎著個臉,從二樓下樓梯,臺階太高,他的腿又太短,只能慢慢挪動屁股,兩只爪子踩穩(wěn)了再繼續(xù)下。
“噗哈哈哈哈哈?!?/p>
聽到這個聲音,正在慢慢下的老呂鼠軀一震,他迅速挺起身體,縮緊肚皮,爪子蹬在樓梯上,來了一個華麗的左腳踩右腳空中起飛!
旋轉(zhuǎn),跳躍,踩中樓梯扶手,身體后仰,依靠背部皮毛滑行至扶手末端,借著上翹的弧度再度起飛!
鏡頭慢放,再慢放,他飛過沙發(fā)上的女人,飛過桌子上的花瓶,胖胖的身影在電視屏幕前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啪。
矮袋鼠順利降落,著陸成功,嘴咬剛剛飛過來時摘下的玫瑰花,優(yōu)雅地伸出爪子,遞給面前發(fā)出笑聲的女人:“呂~~~”
對面索拉的薯片啪得一聲就掉了。
索拉:“神、神奇老鼠?”
“啊,是你呀!”
露玖眉眼彎彎,藍(lán)眼睛溫溫柔柔地看著矮袋鼠,“謝謝你的花,但是,這是才從花園里摘下來的。”
她糾結(jié)地皺起細(xì)細(xì)的眉毛:“你能再去摘一朵放在花瓶里嗎?”
矮袋鼠:“呂!!”
等工作到吐魂的莉婭掙扎著從書房打開窗戶,依靠新鮮空氣續(xù)命的時候,她一眼就看到了花園里帶著草帽摘花摘出殘影的矮袋鼠。
莉婭:“?”
等一下,旁邊的玫瑰花山是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