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風(fēng)涼,成安小聲咳嗽。
但是因為不敢打擾蕭燼安跟白照影,成安只乖乖地等著,沒有再催促。
白照影期待的目光,
變得有點黯然。
視線下垂往臉頰看,蕭燼安用指節(jié)溫柔地?fù)崤哪槨?/p>
他清楚地看到那雙眼睛里面的抱歉和依戀。
蕭燼安出去接成安的情報,交代了幾句,成安點頭走了。
蕭燼安不背人,
字條給白照影看。
字條拆開,白照影靠在床頭仔細(xì)盯著紙條瞧了一遍,寫得是“?;荚倨稹薄?/p>
偷偷傳出來給蕭燼安的書信,當(dāng)然不可能贅述太詳細(xì)的內(nèi)容。
至于倭寇襲擾了哪里?當(dāng)?shù)厍闆r如何,是否有傷亡,
抗擊情況怎么樣……這些都不知道。
這代表,
蕭燼安過不多時就要進(jìn)宮。
蕭燼安:“汪。”
那聲音很輕,
是身居高位的蕭燼安絕對不會做出的舉動。
白照影已經(jīng)哭了。
如今以白照影與蕭燼安的默契,
早就能做到見微知著。
蕭燼安這個造船使,因為處理兵變后續(xù),
與三皇子同時監(jiān)國,
后兩件事更為緊要,
所以暫時處于交代給心腹代替履職狀態(tài)。
唯有沿海才能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