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秋獵結(jié)束那天,積分匯總,諸位宗室齊聚觀獵臺,頒布對獵場頭名的獎賞時(shí),七殿下就能以此船,搶走所有人的視線?!?/p>
夜色的朦朧,使他看不清白兮然與白照影那點(diǎn)兒區(qū)別,白家兄弟之間,輪廓相似。
蕭明徹喉嚨滾動,咽了咽口水。
他癡然地?fù)溥^去,伸出了一雙手!
他突然咬在了白兮然的頸側(cè),竟感到身下的人,并非抗拒而是迎合。
他越發(fā)激動。
卻又在激動過后,身形凝滯,微微與承歡之人分開幾分距離。
蕭明徹張開嘴唇:“不是……他……”
不是。
不是?。。?/p>
燈影把白兮然照得模糊。
蕭明徹使勁皺著雙眼,卻越看,越看不真切。
一股熱流控制不住,從他身子底下無力地蔓延出來,shi熱了,暈染大片。
蕭明徹驚慌失措地起身,將白兮然狠狠地推開。
使得白兮然后背撞在椅子腿上,咚地一聲,痛得白兮然齜牙咧嘴,然后白兮然又忍著惡心更為熱情地?fù)淞诉^去。
“七殿下無事,無事?!?/p>
宮里的太監(jiān)去勢后,便會有這般后遺癥。
蕭明徹不肯承認(rèn),劇烈顫抖,唇邊與牙關(guān)都在打戰(zhàn)。
他欲蓋彌彰,繼續(xù)行事,仿佛為了證明自己還能算是個(gè)男人,燈影更加頻繁地?fù)u晃!
龍船剪影,投在帳篷一角。
船帆高大,炮口密集,影子來來回回。
秋獵的第二日,
獵場帳篷,隔絕了外頭薄薄的落雪。
白照影翻了個(gè)身。
梨花木榻板不由自主地發(fā)出道吱嘎的響聲,
酸軟猶如白照影疲憊不堪的肢體。
他睡得饜足,小臉泛紅,肢體在被子里由著性子舒展幾分,微弱的關(guān)節(jié)噼啪聲,唯獨(dú)白照影一人可以聽見,很慵懶。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