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不在自己,他也算能給七皇子交差。
高朔率領這一票人馬:“走!”
“不準走?!笔挔a安幽幽地開口。
世子妃沒有大礙,蕭燼安一顆心放下大半,余下的皆是整治七皇子手下的閑工夫。
蕭燼安理了理束腕:“老七以為我會被宗人府治罪,怕我不認罪,派人捉拿我的家眷,算是條好計策?!?/p>
“可我沒有罪,反而向朝廷檢舉有功?!?/p>
“他不分青紅皂白擅闖我宅邸,是什么章程?”
高朔說不出所以然。
而七皇子確實想到了許多方案,看似天衣無縫,實則并沒有算計到,如果蕭燼安翻案,捉拿行動將完全不占理這種可能。
高朔抿了抿唇。
“十七王叔,您說呢?”
蕭燼安望過去,壓力給到老郡王。
老頭子負責調節(jié)皇族內部矛盾,事擺在明面,他不好不管,只能擺擺手道:“全都帶走?!?/p>
高朔深深吸了口氣。
他確實有反抗的功力,但實在不能。
他知道若敢動這院里的任何一人,蕭燼安就更能借題發(fā)揮,把戕害同族不敬兄長的帽子,一頂頂給七皇子往上扣。
于是高朔來抓人的,卻跟部從一起,要被押進宗人府大牢。
而那些個他們帶來的刑具,重枷鐐銬之類的,全都就地卸在世子院。
來時氣勢洶洶,退場時光光溜溜。
不多時庭院近百兵丁全都不見了。
蕭燼安面對這些人消失的方向,勾起道殘酷的笑意。
垂首看著自己指端被咬出來那枚牙印,小半寸的細長凹痕,顏色深紅,他又彎了彎嘴角,笑容里冷漠逐漸變淺。
蕭燼安捏捏白照影鼻梁:“我竟沒看出,原來是聰明狐狐?!?/p>
白照影卻拍掉蕭燼安的手。
聽不出是夸贊還是嘲諷,按道理,嘲諷的可能性居多。
白照影氣鼓鼓道:“你先去,晚上再跟你算賬。”
對,那算賬是真的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