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傀都已經(jīng)進(jìn)化成這樣了,在魔氣里裹一些毒藥也不是什么難事。
如果謝淵澤中了難解的毒,烏黎珠的儲物袋里可沒有東西能救他。
他略學(xué)過一些醫(yī)術(shù),拉過謝淵澤的手,去摸他的脈,感受他體內(nèi)的情況,掌心剛接觸那手腕,就被燙得縮了回來,烏黎珠瞪圓了眼,“沒事吧?”
看樣子真中了奇毒。
體溫高得嚇人,和沸水一樣。
烏黎珠著急,“我醫(yī)術(shù)不精,看不懂你的脈象,百毒丸不知道可否解,謝兄你先吃著,我們出去再……”
謝淵澤意識逐漸模糊,最后那點理智岌岌可危,他用力攥住了手腕上的涼意,憑本能不讓那舒適溜走。
烏黎珠的手腕被人一把攥住,謝淵澤力道奇大,扣住他的腕骨,梏得他骨頭有點疼。
“……?”
他扭了兩下沒拽開,“我知道你難受,先松手,我在想辦法治你,你現(xiàn)在……唔。”
話沒說完,就被人抱住一把撲倒,兩人滾在了花海之中,烏黎珠摔得眼冒金星,差點找不著北,他被壓得喘不上氣,后背也疼,“嘶”了一聲,氣道:“做什么?恩將仇報?!”
謝淵澤沒回話,呼吸更沉了些,眼眸顏色比往日深許多,從山間清霧過渡成看不清的深淵,他滾燙的手往下伸,開始解烏黎珠的腰帶。
“!?”
烏黎珠嚇到了,顧不得后背,連忙捂住腰間那只作亂的手,聲音微顫,“你……???”
他滿目驚駭,咽了咽口水,“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唔?!?/p>
下一刻,他被謝淵澤下了禁言咒。
烏黎珠:“……”
他真的害怕,對謝淵澤粗魯?shù)膭幼饔形粗目謶?,推拒著他,爬起來就想跑,可被謝淵澤抓住了一邊腳踝,又跌倒在地上,他跪著,使出的半吊子法術(shù)都被謝淵澤輕松化解。
劍聽從主人的命令,飛過來橫在烏黎珠的肩膀上,好像他再施法術(shù),就要立刻抹了他的脖子。
烏黎珠僵硬一瞬,不敢輕舉妄動,就在這一刻,謝淵澤撿起來束劍的白布,把烏黎珠雙手捆了一圈又一圈。
烏黎珠仰躺在地上,被人壓的動彈不得,衣物在逐漸褪去,他能感覺到謝淵澤撩開了他的衣袍,身后一涼,烏黎珠下意識想跑,被人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烏黎珠整張臉都紅了,他羞憤欲絕,想回過頭,可又發(fā)不出聲音,化身為一條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謝淵澤他……是中了春藥!那魔傀居然藏這種藥,是何居心?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東西!
烏黎珠扭動身體想逃,后腰下又挨了一掌。
他老實了。
絕望之際,一道聲音如同天籟,把他拯救了下來,少年陰郁偏冷的嗓音在不遠(yuǎn)處響起,“師兄,你們在做什么?”
烏黎珠身后的人失去理智,動作之間,并未注意周圍,被后方一記重?fù)魮舻?,躺在烏黎珠身上,終于停下了動作。
薛靈塵臉色黑得可怕,他的手青筋暴起,走近后踹了謝淵澤一腳,一把撈起烏黎珠,聲音冰寒,“師兄,你來秘境,就是為了和男人做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