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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作回想時已經(jīng)很鎮(zhèn)靜,突然開kou倒將微生玦嚇了一tiao,“龍椅……龍椅背后有機關,是不是?”
微生玦回tou,yan底有一瞬訝異閃過,頓了頓才dao:“是?!?/p>
“左將軍和右相有可能知dao這機關嗎?”
“andao理……不會?!?/p>
“那么太zi呢?”
他霍然抬tou,越過江憑闌徑直朝崇明殿而去,她阻攔不及只得大喊:“小心有詐!”
微生玦在跨j門檻前一刻停xia來,垂xiayan竟驚chu一shen冷汗。倘若不仔細看n本不會注意,門檻正前方拉了一n極細的銀se絲線,絲線纏在殿nei抱zhu上,另一端連接了一n懸空的蠟燭。倘若絲線被踩xia,蠟燭便會立即dian著大殿橫梁上垂xia的繩索,而那繩索上綁著的,正是他的親妹妹,微生瓊。繩是特殊材料制成,瞬間便會被燒斷,他或許來得及趕去接人,但問題是,龍椅背后有機關。
江憑闌趕過去,只一yan便明白了對方的歹毒用心,他們要讓微生玦在國破家亡后再親手殺死自己的妹妹。
“哎呀。”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屏風后傳chu來,“可惜啊可惜,我這絕妙機關竟被識破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站在殿外平靜地望著武丘平。這對江憑闌來說或許容易,但對微生玦而言,仇人當面卻不得不抑制自己滿腔的怒火,實是有些qiang人所難。但他不僅zuo到了,還能han笑謙恭施禮,“多日不見,左將軍可好?”
“托殿xia的福,一切都好,甚至有些太好了。”他大搖大擺坐上龍椅,似乎頗為享受。
“沒關系,”江憑闌笑得和藹,“您很快就會不好了?!?/p>
“哦?”他看了看江憑闌,蹙著眉回想了片刻,記憶中似乎沒有這樣一個人,“你是誰?”
“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我得提醒您,幾日后新皇登基,而坐在這寶座上的人不是你。”她遙遙一指,“哦,別說,我知dao。您本是罪臣之zi,您的父親是先帝手xia一員大將,但卻受人誣陷落了個叛國的罪名,先帝暴戾,判您父親以五a分尸之刑,盡guan在刑罰結(jié)束后發(fā)現(xiàn)了事qg的真相,但他卻將錯就錯,并未替您父親正名。為免午夜夢回良心不安,原本該將武家滿門抄斬的他偷偷留xia了當時武夫人肚zi里的遺腹zi,也就是您?;菸牡劾^位后,為彌補先帝的過失,將shen為庶民的你接回朝中,一路提ba至左將軍。但這些年來,你從未忘記過仇恨,一心只想將先帝的罪孽加之于他的兒zi,所以有了年前崇明殿bi1gong夜,有了今日?!?/p>
武丘平的神se從她說第一句話起便黯了xia去,越到后來越發(fā)難看。他的shen世是秘密,這些陳年舊事在朝中也屬忌諱,幾十年來無人提及,連微生玦都不曉得,這丫tou是怎么知dao的?
江憑闌自然不會告訴他,其實她不過是結(jié)合剛才看見的畫面zuo了合理的猜想罷了,shen為飽讀史書的現(xiàn)代人,這dian想象力還是要有的,更何況就算說偏了也不要緊,總歸能圓回去。
“大仇得報,您很gao興,即便這寶座不是您的,即便您要屈shen于右相之xia,即便您最多不過算是個開國元老,您還是很gao興?!彼男υ谖淝鹌娇磥碛行┋}人,“可是啊,您別gao興過tou了?!?/p>
“你到底想說什么?”他顯然已經(jīng)沒有耐心,將手移向了龍椅兩邊的扶手。
微生玦悄悄上前半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