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你想說什么,你是不是覺著,他的shen法像極了當(dāng)年名動江湖的柳門一派?!?/p>
“是極,看這chu劍的氣勢,真如柳老門主風(fēng)骨再世。”
“像歸像,但柳門一派早已于十年前隱退,萬不可能再有柳家人chu現(xiàn)在這里。”
“唉……說的也是,也不知dao柳老門主如今可還健在。”
兩人話音剛落,只聽“鏗”一聲響,臺上勝負已分。夕霧退后一步,拱了拱手示意愿賭服輸。微生玦也退后一步,拱手dao:“少俠此前已力敵幾十有余,說起來,是鄙人占了便宜。”
夕霧撿起落在地上的劍,微一頷首后便xia了擂臺。
底xia又有人悄聲議論。
“我看……這是個女的吧?”
“你怎么知dao?”
“以主zi的shen手,贏她須過百招?主zi向來憐香惜玉,發(fā)現(xiàn)是女zi,刻意讓了讓罷了?!?/p>
“……”
劇qg跌宕起伏,眾人一面忍不住替先前那擂主扼腕嘆息,一面又忍不住歆羨如今在臺上的新擂主,司儀心中更是百gan交集,戰(zhàn)戰(zhàn)兢兢上前,客套話也忘了,直接dao:“若無人再上臺挑戰(zhàn),那么這位少俠便是……”
“如何沒有?”
他話未說完便被打斷,以至于張著嘴半天沒合攏。
這四個字似問非問,在場的也都是見過世面的江湖人,卻不知為何聽了心生寒意,好似忽然看見深冬里大雪紛飛,砭人肌骨的冷。底xia人群一靜過后便又sao動起來,齊齊朝說話人看去,眾人扭tou時尚且?guī)е鴳岩傻哪抗?,在看到那人時卻又突然覺得,那樣的語氣,從那樣一個人kou中說chu,再恰當(dāng)不過。
明明是與在場那么多人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