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老道長去安樂宮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義妁休假一天,又難得地回了老樹胡同。
被調(diào)派到皇太后身邊,義妁這半年兢兢業(yè)業(yè)工作才獲得了倚重。
皇宮中的氣氛較為嚴肅,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放風的輕松,尤其是和容添丁相互爭吵打架讓她心神氣爽。
但在舒坦過后,義妁的狀態(tài)回到了此前。
“你似乎很在乎這個崔嚴?”
義妁進入了張宅。
如果嬉笑打鬧可以找容添丁,但涉及正事她只能問張學舟。
鄭無空沒在的情況下,年齡只高她幾歲的張學舟仿若成了長輩,也讓義妁極為放心交流。
“我查到一條線索,我父母生死涉及了一位崔姓官員,而皇宮中崔姓的官員不多”義妁道:“我如今就是在重查崔嚴!”
“查到什么了嗎?”張學舟問道。
“沒有!”
義妁回答時顯得有幾分垂頭喪氣。
她擅長行醫(yī)治病,調(diào)查追蹤等事情則并不擅長,義妁追查的線索還是翻閱記載皇宮機密的竹簡而來。
而等到她試探崔嚴,崔嚴敘說時更像是第三者角度。
事情到這兒就查不下去了。
“你把崔嚴涉及紅葫蘆的話原原本本說一遍!”
義妁低低敘說著自己所遇到的困境,又將詳細說給了張學舟傾聽,顯然是很希望得到張學舟的幫助。
這讓張學舟思索再三,而后讓義妁重復崔嚴的話。
“以往太醫(yī)館有個醫(yī)官叫義禮,他就用過一枚紅葫蘆制丹”義妁重復道。
“不是這句,你說他后一句”張學舟搖頭道。
“后來這義禮上報葫蘆被偷,還引得太皇太后震怒重查,再后來就沒了,誰也沒有再看到那個能煉制好丹藥的葫蘆。”
義妁想了想,將詢問崔嚴曾經(jīng)的話完全復述了出來。
“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義妁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