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座駕里還有一個侍衛(wèi)叫李廣!”
“只是一個侍衛(wèi)而已……等等,你說他叫啥”
“李廣!”
“哪個李廣”
“最出名的那個!”
等到張學舟說出陪同新帝出行的另外兩人,李少君不免開始收拾行囊。
“干啥去”張學舟奇道。
“干啥干啥去的”李少君囔囔道:“我進宅子的時候都沒發(fā)現(xiàn)李廣將軍在車上,那我還能咋的,早點認輸虧寶走人唄!”
李少君此前對自己偷襲新帝激發(fā)寶貝的行動謀算滿滿,這也是他提前上車后面再補票的常規(guī)操作。
但新帝身邊有李廣這種大修煉者,李少君覺得自己沒法補票了。
如果張學舟拿不出手段,他就只能撒手離開了。
“走吧!”
張學舟揮了揮手。
他就知道自己和新帝氣運容易沖撞,不管怎么安排怎么算計怎么臨時應變都可能化成烏有。
眼前的情況就是再次的證明,張學舟沒法再瞎搞搞下去。
反正新帝見到了李少君,他詔書上的任務算是完成了,不至于太虧本。
至于謀算的大藥等就只能作廢,張學舟也只當自己多喝幾口西北風。
“你真讓我走”
李少君愣了愣。
他確實有想走的念頭,但他這一招也是以退為進,想讓張學舟拿點方法出來,李少君沒想到張學舟是一點油水都榨不出來,選擇讓他直接走人。
張學舟兜兜轉轉大半年,李少君也從北境跑長安城用了近乎一個月,結果兩人的行動就開始了第一天,而后就直接結束了。
這種離譜的狀況幾乎和他們進入墨家機關城的境遇相近,那時候的李少君也是剛進入寶地就被一槍刺死。
“太糟糕了啊”李少君囔囔道:“這簡直太糟糕了,我怎么就這么晦氣”
“帝王是集大漢王朝氣運于一體的人,算計一個帝王不可能不晦氣”張學舟回道。
“那我以前怎么也那么晦氣,找到御獸宗的寶庫被淹死,找到墨家機關城被打死,找到方丈秘境還被淹了”李少君道:“這總歸不是在算計帝王吧”
“你別說這個,你說的事情我都經歷了一遍,我一想就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