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州塞離長安城路程長遠,張學舟以前走過這條兵道,很清楚馬車奔行需要七到十天。
若再迭加駐扎調整,需要的時間會更長。
他精神不濟也懶得自己飛縱趕路,每日都躺在馬車上靜養(yǎng)。
但凡恢復了一些精力,張學舟都會尋求磨滅道君的飛刀精芒。
日復一日,飛刀精芒不斷被煉化。
馬車進入長安城時,在他識海沖撞的飛刀精芒已經(jīng)被煉化了大半。
“夫君?”
等到義妁驚呼了一聲,張學舟病懨懨的模樣才精神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
馬車入長安城門時稍有停頓,張學舟原以為是涉及了城門檢查與行人避讓,張學舟沒想到義妁能進入馬車。
“太醫(yī)院那邊發(fā)了消息,讓我們太醫(yī)在城門入口這兒候命”義妁快速道:“醫(yī)術較好的醫(yī)官都抽調在這邊排隊,我?guī)У尼t(yī)療團排在第二隊,沒想到撞見了夫君!”
眾醫(yī)官主迎了十二駕馬車,又按優(yōu)先等級進行了排序。
原以為有什么朝廷重官需要頂級醫(yī)療服務,義妁沒想到是自家人。
她認真觀測著張學舟的臉色,只覺張學舟除了精神較差幾乎看不出毛病。
“我得了大病”張學舟嘆聲道:“你可要好好幫我診治,接手治療就要負責到底!”
“這肯定……是!”
義妁抓了張學舟脈搏,她剛欲詢問張學舟身體狀況時,只聽張學舟臉色極為鄭重告誡,這讓她迅速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