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對外沒有顯露過真實的容貌”帝君忽地開口道:“只要穿上了授印神衣,誰都可以是圣子,授印神衣下可以是張學舟,也可以是其他人,我們要處置的是張學舟,而并非圣子!”
“這……”
“昆侖的圣子依舊在,只是授印神衣里面的修士要換一換!”
帝君緩緩站起身體,不免又踉蹌走了一步,幾乎難于支撐穩(wěn)身體。
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又指向遠處釀酒坊中探頭的諸妖。
“若江齊穿上授印神衣,我們承認他的地位,他就是圣子”帝君道:“這不影響我們對外的聲譽,也不會影響我們管制三界!”
“原來陛下是這么一個意思!”
帝后尋思了數(shù)秒,而后點了點頭。
宓妃和杜姜娘娘則是面面相覷,但兩人很快就不再尋思這種安排。
在杜姜娘娘右手食指上,靈煙瘋狂纏繞了起來,又不斷變化著種種方向。
“這六百里了吧一千一千五”
“還在漲,至少離我們這兒有兩千里,兩千五、三千里!”
“圣子怎么可能瞬間穿過數(shù)百上千里”
“杜姜,你尋蹤定位的術有沒有施展出錯”
“不可能出錯,這種術都用了千兒八百年了,我想用錯也錯不來,是不是圣子將天衣施了什么法兒在對抗”
“我查不出斗法對抗的痕跡!”
杜姜娘娘伸出右手,看著那支瘋狂燃燒的靈香,只覺定位的天衣在瘋狂跨越長遠距離。
一支足以追查五千里距離的靈香在短短時間燃燒殆盡,而后第二支又迅猛燃燒。
忽如其來的變化讓兩位娘娘驚詫,帝后不免也開口質(zhì)詢。
“八千三百里,這要怎么追老童動用術法追過去只怕是半條命都丟了!”
等到第二支靈香定格停止燃燒。
看著最新計算的距離和方位,帝后深深呼了一口氣。
“圣子修為有限,他哪怕是有什么秘術也不可能繼續(xù)遠走,讓柳神和虐鬼動用八景輿追過去看看情況,必要時不需要忌諱使用手段!”
帝后注目靈煙片刻,見到靈煙不再變化,而后取了敕令玉牌進行安排。
但玉牌發(fā)令下去不過半個時辰,她只見標記授印神衣的第二株靈香又瘋狂燃燒了起來。
帝后難解情況,帝君的臉色不免也有了變化。
很顯然,在他不曾取代張學舟的那段時間中,他疏漏了一些事情,對方也有了新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