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讓、趙天華等人擺脫了陣旗駐守事宜,在后續(xù)回國,張學舟等人則是集體撤退。
這種撤退也沒太多難處,從布蘭佩達市回西京城的路程很遠,但只要政令通達,空客在二十四小時足以跨越長遠的距離。
短短一天時間后,張學舟已經(jīng)站在了北熱河。
離他再次穿梭世界還剩下不到十天。
張學舟看著被封鎖的的合金箱體,腦海中諸多凌亂的記憶不斷涌動。
如果精神力量足夠強大,就可以追回過往丟失的記憶,哪怕曾經(jīng)只是匆匆一瞥,又或被龍象格斗術(shù)迷失隱藏記憶等情況也是如此。
他當下的顯然還做不到這種程度,只能憑借任安然的描繪和言語交流了解情況。
“拿上它能攜人穿梭進入扭曲,但這是他的武具!”
張學舟對域外天魔的武具情緒復(fù)雜,只要拿上對方的法杖,他就能處于快和慢的節(jié)奏中,從而穿梭過扭曲的亂流到達域外天魔的老巢。
但只要他攜著法杖進入其中,域外天魔就有可能使喚這根法杖,從而帶來不可逆的危害性。
“如果沒有權(quán)杖,只有身體化成無物質(zhì)形態(tài)才能進入其中!”
張學舟看了看合金箱,又看了看借來的劍,再看了看眾人。
他對過往遺失的記憶確實記得不太清楚,但張學舟很清楚自己單獨面對域外天魔輸率是九成。
“以確定對不確定,這可以賭一賭!”
任安然謹慎進行著建議。
張學舟帶人進入域外天魔是一件確定的事,但法杖是否會被域外天魔所利用則是一件不確定的事。
當然,這么做的風險確實極高。
“我當時接觸他的形態(tài)就像這樣子”張學舟指著任安然素描的死魂道:“但我不清楚他回來后是什么形態(tài)!”
“他有肉身可以依靠我們第七序列的人打擊,屬于無物質(zhì)形態(tài)則依靠你、我、父親、哥哥、荒協(xié)助打擊”任安然道。
“這些死魂是個不確定的因素”張學舟指向草紙道。
“你再怎么失去控制,他們也不會輕易動你”任安然道:“只是我們很可能無法利用死魂!”
“可惜了!”
如果能在收服死魂后做到以逸待勞,從而等待域外天魔踏入老巢,那必然會占據(jù)大優(yōu)勢。
而在當下,張學舟趕回來的時間已經(jīng)晚了一天有余。
他不清楚二號天坑內(nèi)部是什么情況,也耽擱不了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