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心經(jīng)!”
西方教的經(jīng)文極多,并不遜于昆侖的藏書量。
想在萬千經(jīng)文中知曉所學是一件難事,而諸多古佛、如來、菩薩、羅漢等又各有推陳出新修煉術(shù),更是讓西方教修煉術(shù)混雜了起來。
但《般若心經(jīng)》則是較為另類的修煉學。
《般若心經(jīng)》是否厲害另說,這無疑是極為擅長營造氛圍的修煉學。
不管威能如何,《般若心經(jīng)》修行到位至少很好看。
接引教主講法有萬千金蓮墜落,準提教主伸手一點便可化出萬千奇花,而兩位教主一人身后有一輪大日高懸,一人身后有一輪明月。
雖說與兩位教主彼此印證交手時就那么一回事,但這兩位教主出場時的氣勢極強。
“般若心經(jīng)說行不行,說不行也還行,但那兩個老家伙只進不出,他們怎么舍得送圣子般若心經(jīng)?”
帝后對般若心經(jīng)的評價不算太高,感覺以花里胡哨的作用居多。
實力到他們這個程度,不是什么內(nèi)容都能入眼。
班上第二的學生不可能向班上第三第四的學生請教學習方法,而只能向第一的學生看齊。
在帝君和帝后的眼中,鴻鈞才是需要學習的對象,雖然西方教兩位教主非常優(yōu)秀,但并不值得他們學習。
理是這個理,但看到張學舟修行《般若心經(jīng)》時,帝后心中不免動搖了一下。
看張學舟修行時的模樣,這大概是找到了修行的捷徑,發(fā)現(xiàn)九珍酒和《般若心經(jīng)》能組合了起來,他們完全可以借助指導張學舟的名義,而后學一學《般若心經(jīng)》,畢竟他們也能重復張學舟所做的一切。
“我們等圣子清醒問一問情況!”
帝君點點頭,認同了帝后的判斷。
帝君并不羞恥于向?qū)W生學習,也不忌諱向西方教兩位教主取經(jīng)。
但帝君需要知道張學舟所修行的內(nèi)容是否正當,又是否存在牽扯的后患,否則修行不慎中了陷阱尚不自知,等到被兩位教主控制又或壓制,那時木已成舟就晚了。
作為存在歲月長久的古老勢力,帝君很清楚西方教那些勾當。
天庭的大神心思各異分崩離析,哪怕帝君都調(diào)整不過來,西方教的修士憑什么對兩位教主忠心耿耿,哪怕窮山惡水也能伴隨到地老天荒。
這其中確實存在一些‘有緣’的手段,西方教一些修煉學就夾雜著控制人心的私貨。
只要按西方教修煉術(shù)學下去,在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