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般若心經(jīng)》確實非常了得”張學舟驚嘆道。
“《般若心經(jīng)》也就這點用處了”烏巢晃頭道:“但這點用處不算大,我只求能熬三天撈點便宜,你放我一馬,別把我打死就是了!”
“我又不是什么殺人狂魔!”
張學舟搖搖頭。
烏巢好歹是自己曾經(jīng)的師兄,張學舟也不亂做惡事
如果烏巢愿意在他身后墊底,張學舟沒理由朝著烏巢出手。
雖說他當下不辨東南西北,一時間難于確定自己是站在烏巢前方還是后方,但張學舟也不差這么一個名次。
“放心吧,我也是熬三天”張學舟道。
“你陷入這道陣法走不脫嗎?”烏巢奇道。
“我不擅長陣法!”
張學舟搖搖頭,示意自己能耐有限,手段頻出后的結果也就這樣了。
“難怪你拿著一顆石頭來回咬,看來是真被這個陣法困住了”烏巢道。
“石頭?”
張學舟晃了晃手臂,他手心的火棗依舊有著紅艷艷的色澤。
張學舟覺得烏巢承受大陣影響辨物不明,但他心中不免也是一個哆嗦,一些不太好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張學舟在勾陳宮吃過火棗,但他在大陣中吃到的火棗似乎并未產(chǎn)生什么效果,沒有給予他身體舒張感。
火棗效果遠勝出了靈米,張學舟在勾陳宮厚著臉皮索要就是這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