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羽’的信仰力量確實太弱了一些,任安然也并非信仰之力的修行者,這兒更并非屬于信仰之力的主場,她的打擊對九瓣連破防都做不到。
唯一可取的或許就只有黃道仙所說的‘玄氣重甲’。
靠著這種古老玄妙銘文的守護,任安然連連挨打數次都不曾傷到分毫。
但挨打是一碼事,主動打擊又是另一碼事。
任安然連戳數次后,她只能在一旁看著殘了的張學舟收拾。
“我實在戳不死他,要不要去將寧缺拉過來幫忙”任安然道。
“寧缺,你還能動嗎?”
“……”
張學舟朝著宛如殘骸一般的寧缺呼了一聲,黑龍的腦袋微微動了動,隨后又低了下去。
張學舟出力,任安然觀看,寧缺躺尸。
九瓣則是成了一個木頭樁子,氤氳紫氣中的眼睛則是漸漸趨向于沒有蹤影。
這不是理想中浴血奮戰(zhàn)的戰(zhàn)斗,但張學舟很樂意干這種事,畢竟能輕松沒人想遭罪,眼下這種打木樁的戰(zhàn)斗再好不過。
“居然還沒清楚黃道仙的真身!”
他心中也有一些遺憾不曾解,這讓張學舟有一些失望,但更多是濃濃的危機感,懼怕對方短時間內的再次出招。
這讓他打擊九瓣的速度加快了數分。
“如果我狀態(tài)完好,我朝著他這么一拔,基本就差不多能打死他了!”
一番連連亂抓,張學舟不免還得朝著任安然解釋兩句。
“你還能打呢,我撓他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