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蒙巴呢?”
“您應該說的是艾門巴,艾門巴在怒那城南方,那是我們的圣廟,需要一直向南走八百里,然后就能進入朝拜!”
“又是圣廟?”
張學舟將蔡麻在大月氏國的五個地標齊齊問了一遍,因陀羅回答了三個,另外兩個則是音譯有問題表示不清楚。
看著略顯混亂的方位,張學舟很清楚蔡麻又走了不少冤枉路,還不乏繞圈。
“若飛羽妖王能在白天慢慢帶我飛一次就好了!”
張學舟此時此刻不免也是非常思念曾經(jīng)帶他從昆侖圣地飛到巴蜀的飛羽妖王。
擅飛縱者都是飛直線,哪會這般彎彎繞繞行進。
但只需遁著蔡麻的地標飛縱過一次,張學舟也能清楚自己所飛的冤枉路,從而整理成自己的路線,若再次飛縱行進前往西昆侖,他就不會在路途上有多少耽擱。
“多謝兩位!”
張學舟客客氣氣道謝。
還不等因揭陀和跋陀羅有什么反應,張學舟給兩人脖頸連連重擊了數(shù)棒。
“你這該死的紅袍子!”
“說好放過我……我們……你不守……信!”
常人只需要一棍棒就能擊暈,張學舟沒想到這兩個雜毛僧人被他威懾鎮(zhèn)壓到無法動彈,還硬挨打了十余棍才昏迷過去。
“切!”
他抓起棍棒遠擲,又將金鐺鐺丟遠。
“你這馬兒馱著我跑了如此之遠,這也算給你報了半個仇!”
張學舟擊昏這兩個僧人沒什么別的意思,他更多是在遮掩自身的問題,又試圖擁有大月氏修士的特色。
他身上曳咥河圣地法師的紅袍色澤迅速變淡,又漸漸呈現(xiàn)淡黃色,與這兩人身上的僧袍相近,原本繃緊的面容也漸漸柔和恢復原來的模樣。
但張學舟是沒可能將自己腦袋剃發(fā)又或弄成雜毛模樣了。
他對著因揭陀和跋陀羅看了一會兒,最終放棄了自己化成僧人模樣,轉而在那兒數(shù)里程。
等到計算了數(shù)秒,張學舟身體向上一縱,手臂金色妖羽顯出,化成一道金光朝著這兩人所指向的方位遠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