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
山林中,張學(xué)舟提著蝰蛇籠子,左騰則是半個肩膀扛著鬣狗籠子。
時不時的叫聲從籠子里傳來吵得左騰腦殼疼。
“張學(xué)舟,能讓你這頭鬣狗閉嘴嗎?”左騰無奈道:“它吵得我沒法專心走路,我下山都摔了兩個跟頭了!”
“斑點狗,閉嘴啦!”
張學(xué)舟隨口喊了一聲,這讓左騰感受到了滿滿的敷衍。
鬣狗依舊時不時叫喚上幾聲,宛如人類笑聲一般的聲音在夜晚讓人瘆得慌。
從宋鳳英直播的凹陷山谷回到峽谷需要走一段路,白天行進只需要一個多小時,夜晚行進的時間就較長了。
眾人靠著兩支手電筒照明,一路免不了磕磕碰碰。
鬣狗時不時叫喚,左騰回頭看一眼時,身體又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頭小狗已經(jīng)一天沒出籠子了,它應(yīng)該是有些難受”處于中間位置的宋鳳英道。
“這小狗……那這小狗放出來也不走路”左騰道:“我們并沒有囚禁它不能讓走路,只有那條蛇才需要鎖在籠子里?!?/p>
“鬣狗發(fā)出‘咯咯’的叫聲是意味著恐懼”王郝然道:“它可能對黑夜有些不適應(yīng)!”
“狗還怕黑,你真是白長一副狗臉了!”
左騰抱怨了一聲。
但只要想到進入峽谷區(qū)域需要他系著繩子單獨前去查看尸花所在處,他的心中同樣忐忑不安。
說到底,左騰心中對于查探的未知性有一定的恐懼。
他在水中撈起了一塊透明的晶片,這讓他見到了自己死去的老娘人頭。
而左騰當時看過那朵尸花,尸花的花蕊上密布著各種晶片。
如果沒有焚燒干凈,左騰覺得自己到時候可能會見到十幾個捧在手心的人頭。
這種事情發(fā)生在白天都讓人不適應(yīng),更何況是晚上這種時間段進行加量。
“張學(xué)舟,你說我們能不能先拿狗子探路!”
眼見越來越接近峽谷地帶,左騰不免也有忐忑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