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廣吐槽著弘苦,不免也尋思著自己唯一的同門。
“也不知他在曳咥河圣地到底有沒有穩(wěn)?。俊?/p>
一方投靠了仙庭,一方投靠了道君所在的曳咥河圣地,而張學舟則是投靠了大漢朝廷。
相門眾人各有去處,也必然各有所求。
如果要鉗制對手,就必須弄清楚對方所求。
譬如姚元廣求的是長壽金丹,如果有人可以提供確保效果的延壽大藥,又能護住他性命,讓姚元廣倒戈都不成問題。
而只要弄清楚了張學舟所求,姚元廣拿捏張學舟就輕松簡單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還要進行博弈。
在與張學舟各有所需的博弈中,他率先動用了攻勢,哪曾知張學舟的反擊更是猛烈。
他還能讓張學舟看到一個背影,只要心思回轉(zhuǎn)就能喊回來,但張學舟直接縱馬揚塵而去,他邁開雙腿都沒法追上對方。
在這場博弈中,姚元廣覺得自己輸?shù)煤軕K,他還是得去求張學舟。
姚元廣不覺得張學舟的博弈水準更高,他覺得這是張學舟所求不足,從而才讓他的攻勢失效。
但輸?shù)袅诵睦聿┺模υ獜V覺得自己也不虧,畢竟他這么稍微做做測試已經(jīng)清楚了張學舟所求的事情不會太麻煩。
他贏了,姚元廣會占據(jù)主動。
他輸了,姚元廣會知曉張學舟所求不高。
不論是前者還是后者都有作用,姚元廣微微變換的面色最終恢復平靜,而后在大袖的揮動中同樣靠近著睢陽城。
“說來我還能去二七三房住一??!”
張學舟到睢陽驛站遞交了公文,公孫弘則是如往昔一般只能在附近尋個客館臨時住宿。
沒有公文,也不屬于張學舟隨從,坐騎更是與公文上描述有區(qū)別,哪怕公孫弘是大修煉者也無權入住睢陽驛站。
張學舟陪著公孫弘在附近找了一圈,客館人滿之后,他終于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地方可以住人。
“什么二七三房”公孫弘問道。
“梁園的二七三房呀!”
雖說梁王劉武已經(jīng)過世了數(shù)年,但梁園并沒有拆掉,也依舊被后續(xù)繼承梁王爵位的劉買所延續(xù)。
只要持著梁園令,諸多梁園客依舊能進入梁園過日子。
張學舟在梁園的時間非常短,也沒什么大本事,但他確實有一枚梁園令。
在納袋中摸了摸后,張學舟還找到了這枚吃住免費的小道具。
“走走走”張學舟道:“咱不回驛站去梁園住一晚去!”
“看不出你還有這個本事”公孫弘羨慕道:“像我這樣的都沒法進梁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