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抱著布娃娃回了房間。
回房后,我就覺得懷里的東西不正常起來。
她輕輕轉(zhuǎn)了下眼珠子,似乎在感應(yīng)什么,接著她的眼神慢慢絕望起來。
這下她應(yīng)該晚上不會再“走路”過來吸我的血了。
我把布娃娃隨手扔在地上。
她現(xiàn)在演都不演,只是用那雙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
我挑釁地瞪了她一眼。
看吧,看吧,多看兩眼,以后你就再也看不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主動提出幫布娃娃洗澡。
正在給布娃娃梳頭的養(yǎng)母愣了一下,隨即笑著答應(yīng)。
浴室里,那個躺在嬰兒浴盆里的布娃娃看見我走進來,眼里剛剛升起的一絲微弱生氣,瞬間消散了。
“來,希希,你看著我洗,記住,水不能淹過她的脖子,頭發(fā)要用我專門買的洗發(fā)水才可以……”
她彎腰給娃娃沖洗泡沫的時候,脖子上掛著玉牌的紅繩隨著動作露了出來。
“媽,你脖子上的這個玉真好看?!?/p>
她沖了一下手上的泡沫,把紅繩塞了回去。
“你喜歡嗎?改天媽送你一個更好的?!?/p>
“不用了,我就是有點好奇,洗澡的時候能戴嗎?會不會把玉弄壞???”
養(yǎng)母嘴角勾起了笑,我知道那是嘲笑和不屑。
“傻孩子,水還能養(yǎng)著玉呢,怎么可能會壞?”
那便是連洗澡都不會摘下來了……
夜晚我睡不著,便把布娃娃從地上撿起來,放到了換香薰時用的盆里,完全浸泡了幾個小時。
再拿熱吹風(fēng)把它吹干。
布娃娃的目光也從怨恨變成了害怕。
我撇撇嘴,就當(dāng)作沒看見。
到底該怎么辦才能偷到他們?nèi)缃裢耆浑x身的玉牌呢?
換成堿性沐浴露?
我搖了搖頭,不可能的。
先不說我進不了他們房間,他們住的三樓樓道有兩個監(jiān)控……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玉被損壞,很可能會懷疑我,并且一定會再去求助國外的那個人。
還是偷偷換了讓他們察覺不到比較保險。
我把畫好的圖案交給了大師,讓他幫忙請人做一樣但無效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