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認真又誠懇,陶家舶微微仰頭,后腦碰上裴淮年的手背,他嘟囔一聲:“偉大的威廉先生終于反省了”。
裴淮年唇角微抬,輕笑說:“今后請這位中國紳士教我,怎么追求心上人”。
陶家舶臉上一熱,他到什么,突然側過來,“你說在你身邊是意思?”。
他瞇起眼睛,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我不賣身”。
裴淮年對他跳躍的毫無邏輯的思維沒辦法,他撐著額頭,微微側過頭,很認真地組織措辭,“tao,我想你目前還不能以此謀生”。
陶家舶:這英國佬還是自大又傲慢。
他撐起身子半跪著,企圖與英國佬平齊視線,硬邦邦地說:“你在說我活兒不好?”
他媽的我在說什么?
這是什么拙劣的調情語言。
一定是李秋把他的腦袋打壞了!
裴淮年靠近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會,看得陶家舶扭過頭,然后用指腹刮了刮他的耳廓,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很期待”。
陶家舶:你可以期待一下我的中國功夫。
對于帕特里克先生留宿的邀請,陶家舶斷然拒絕。
裴淮年不想勉強受傷的年輕人,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讓司機送陶家舶回去。
車門即將關上的時候,裴淮年抬了抬手說:“等一下”。
司機立刻停止了動作,站在一邊等待老板的吩咐。剛坐進去的陶家舶降下車窗,皺眉看著他煞有介事的模樣。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要回家睡覺!”,做了一場兼職,打了一架,在關押室待了整夜,陶家舶已經連續(xù)20個小時沒有閉眼了。
“tao”,裴淮年穿著黑色真絲睡袍在黑夜里白皙的皮膚像中世紀的貴族吸血鬼,他慢條斯理地問:“你還沒有回答,那個電話你準備打給誰?”
陶家舶:
冷漠升起的車窗。
————
回到公寓正好碰到房東太太,她準備跟家人去法國度過圣誕節(jié)和新年。
陶家舶將他和室友的房租交給她,房東太太透過厚重的眼鏡片說:“我很高興,住在我家的年輕人都有豐富的夜生活”。
陶家舶:昨晚確實“豐富”
回到房間,陶家舶
一切由你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