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那是不是長公主殿下!”
“怎么可能!公主殿下早就以身殉城了!”
我彎弓搭箭,徑直朝著龍袍射了過去。
瞬間,萬千黑衣人朝著四面八方?jīng)_了出去。
所過之處,百姓秋毫無犯,唯有官兵應(yīng)聲倒地。
大批黑衣人登臨摘星樓,兄長們認(rèn)出了我,太子哥哥立刻拍案而起:
“蘇暖月!你想要造反嗎!啊!”
雁翎刀劃過他的喉嚨,我一句廢話也不和他多說,徑直來到奄奄一息的父皇面前。
他攥著胸口的長箭,顫抖著手指著我:
“你……是你……”
剩下的兄長們也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難以置信:
“你……什么時(shí)候成了玄甲軍的……首領(lǐng)?”
我抓住父皇心口的長箭,猛地拔出,頓時(shí)血流如注。
我笑著問他:
“女兒的箭術(shù),可有長進(jìn)?”
“逆子!你……咳咳!我可是你父皇!”
“父皇?”
我歪了歪頭:
“您口中的父皇,就是危難之時(shí)棄上庸城百姓于不顧自顧自逃命,等您的手下幫您把天下打下來,又怕他們功高震主,血洗鐵甲軍的敗類?”
“你……你怎么能這么說父皇!”
“噓?!?/p>
我食指在唇前豎起:
“這天下有德者居之,蟲豸就該去他該去的地方?!?/p>
雁翎刀貫穿了父皇的脖子,我的臉被噴濺的熱血染紅。
“蘇暖月!”
四哥顫抖著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