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安靜了,太子爺又繼續(xù)慢悠悠的看那塊玉佩。
沈錦喬雕的雪蓮花玉佩,麒麟玉佩掛在他腰上。
他倒是挺想見她的,這種情緒來得洶涌,若非他在佛門這么多年,怕是壓制不住。
洶涌的渴念,帶著些心底的欲望,心頭的血液不斷翻涌,變得滾燙、熾熱,完全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但是這種感覺卻又不會讓人討厭,反而有些說不出的美妙。
他覺得自己該克制,若是放任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
還有就是,那丫頭明顯對他沒多少感情,若是他一頭扎進(jìn)去,主動權(quán)交給了她,被她主宰喜怒,這似乎對他很不利,所以他得學(xué)會克制,不能操之過急,心急抓不住兔子。
其實,也就現(xiàn)在見不到人他才能這么淡定的想這些,若是見到面,急的還不知是誰呢。
花公公被吊在那里,就這么看著太子爺坐在那里拿著玉佩看來看去,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一把將玉佩握住,起身往外走。
花公公瞪眼,這就走了?好歹把他放下來???
啊啊,憑什么這么對他?他做錯啥了?
花公公心情激動,整個人扭啊扭,想要呼喚太子的注意把他放下來。
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雙手舉著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都是繩子一路捆粽子一樣的捆著他,他這么一扭,那形象
雁云趕緊扭頭,他是面癱,高冷木有感情,可不能因為嘲笑花公公而破功,但實在是太滑稽了。
明天就是過年,玉珠他們在里里外外的打掃衛(wèi)生,沈錦喬還在繡荷包。
原來的三個她已經(jīng)繡好了,這是第四個,她挑了一塊黑色的云錦,用銀線繡星月層云。
福媽看了一眼,感嘆:“小姐這手就是巧,繡得真漂亮,這個顏色,是要送給侯爺嗎?”
額這個問題問倒沈錦喬了,她只是手里得空,就挑了快布做一下,到底是送給誰的,她自己也沒想過。
“爹爹平日里好像不太喜歡帶荷包。”沈錦喬做的這種不是放在懷里的錢袋荷包,而是那種掛在腰帶上的,只有年輕人才會佩戴在外面,年紀(jì)大的都是放在衣襟里面的。
福媽笑道:“老爺是不喜歡戴,不過小姐送的他一定很喜歡?!?/p>
沈錦喬看了看手里的荷包,好吧,她改一改,本來要用的藍(lán)色穗子,要不換成銀色好些?
做一個荷包其實很快,也就繡花慢些,專心去做,兩個時辰就能做好。
繡好了花,把惠子縫進(jìn)去,然后打上如意結(jié)。
“完成?!?/p>
沈錦喬看著面前的荷包,黑色的荷包,繡著星月層云,同樣黑色的穗子,掛繩處如意結(jié)加了一塊白玉扣。
好看是好看,但是送給自己老爹,好像差了點感覺
沈錦喬去旁邊的籃子里翻了翻,重新找了一塊黑色的布料,想了想,她決定繡仙鶴團(tuán)云,用銀色的線繡,這個似乎比較適合一點兒。
說做就做,沈錦喬快速在心里勾勒出了圖案輪廓就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