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苒跟厲承淵帶著孩子走后,云嬋拿著厲氏的聘書,來到了江嶼白的面前。
“這是厲先生讓我給你的,你要是同意的話,明天一早就跟我去公司?!?/p>
江嶼白是有些羞于見這人的。
但倆人又住在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
他硬著頭皮看了一眼云嬋,拿過她手上的文件打開。
沒想到會是厲氏的聘書。
職位還不小。
厲承淵居然敢讓他進厲氏。
就不怕他對公司不利嗎?
他們一家人對他可真是放心。
但江嶼白也很清楚,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個喪家之犬,掀不起任何風(fēng)浪的。
有份體面的工作做著,確實比每天浪著無所事事要好。
他看向云嬋,“好,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公司?!?/p>
云嬋笑道:
“我以為你會為了跟我避嫌,拒絕的。”
這兩天他就在避嫌。
看到她就躲。
有時候還會臉紅。
跟個沒經(jīng)人事的小年輕一樣。
她都比他過得坦然。
“我沒有想要跟你避嫌?!?/p>
江嶼白確實很想跟這個擁有十個丈夫的女人保持距離。
但是他的身體不知道怎么的,總是沒辦法離她太遠。
有一會兒見不著她,他會心煩意亂,魂不守舍。
整個人就跟中邪一樣。
江嶼白不信他喜歡云嬋。
他心里深愛著的女人,明明是苒苒。
怎么可能跟云嬋睡一覺就對她有感情。
“沒有就好?!?/p>
云嬋還特地安慰他:
“其實那天的事你沒必要放在心里的,我并不在乎,我們都可以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