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留在許玉瀲的身邊,一切都是與從前不一樣的。
喻期初將關(guān)于聞修齊的事情省略掉,只提出了謝銳澤會給出的交換條件。
許玉瀲雖然早就聽系統(tǒng)說了一遍,但真聽見喻期初親口說出來,還是有些震驚。
喻期初沒有再順著合作的事情聊下去的意思,他道:“不過那都沒什么,瀲瀲,你只需要離聞修齊遠(yuǎn)一點就好。要是你再聽信他的話,估計被騙去賣了都不知道。”
溫?zé)岬拿頁Q了下去,變成了帶著薄荷味道的軟膏。
白色的膏體部分正被男人指尖的溫度融化,涂上了許玉瀲腿心發(fā)紅的那一塊。
觸碰的一瞬間,涼得小蝴蝶忍不住輕吸了一口氣,說話都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沒察覺到喻期初的手指越發(fā)地靠近了深處。
“為、為什么呀?”
喻期初:“他連心動選擇都只舍得用那個破工作室的推薦信來換,多小氣,說不定只是一張廢紙,到時候騙到了你,推薦信有沒有用還要另說。”
“你真信了?”
許玉瀲當(dāng)然是信的,他停頓的那幾秒喻期初就看出來了。
“你要真喜歡那個工作室。”喻期初抬眼看他。
沾著藥膏的手指往青年腿間漂亮干凈的會陰線輕劃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對方雙腿挾迫般地擠壓,被迫、無力地貼合住了那處膚肉,沒有一絲布料的阻隔。
迎上許玉瀲怔愣的視線,喻期初坦然地用空出的一只手摘下了眼鏡,“要是你真喜歡,瀲瀲,我可以向聞修齊收購他們的工作室。他有告訴過你嗎,他其實就是那里的老板?!?/p>
失去眼鏡遮擋,男人飽滿攻擊性的鋒利眉弓凸顯,帶著點勢在必得的侵略性,深藍(lán)的瞳孔里,愛意是那緩緩流淌的星河。
“瀲瀲?!?/p>
“你是知道的吧,度洲是怪物,我也是個怪物。”
帶著輕浮意味的手指抽離,喻期初就著半蹲在床邊的姿勢,虔誠低頭,一個微涼的吻落在許玉瀲的膝蓋上,他渾身控制不住地打了個激靈,眼睫顫動。
喻期初的雙手撐在他的身側(cè),二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心跳聲都能聽得清楚,“如果你愿意幫助他度過熱潮期,那你能不能也可憐可憐我,瀲瀲?!?/p>
喻期初和人類最為相似的一點便是會下意識隱藏心中真實的想法。
他做事會瞻前顧后,思考出無數(shù)條道路,會在和每個人的交易當(dāng)中找出獲益最大的合作方式。
這樣理智的怪物,他現(xiàn)在只是想用自己的所有,去博求許玉瀲的一絲心軟。
他該承認(rèn)了。
早在那夜色濃重深郁的傍晚,他就已經(jīng)無法自控地對許玉瀲產(chǎn)生了不該有的情感。
“你知道嗎,瀲瀲,怪物的心臟現(xiàn)在只會為你跳動?!?/p>
怪物漫長的一生只會有一個雌性,他們的心臟只會為雌性跳動。那是怪物為數(shù)不多的破綻,一旦雌性離開或者死亡,他們也會徹底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