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堂抱著夏潯的手臂,一張娃娃臉楚楚可憐的仰望著他,奶聲奶氣的說:“夏醫(yī)生,你快點救救我未來的麻麻,她快要被我爸克死了。”
未來的媽媽?
夏潯摸摸霍小堂的腦袋,目光落到床上的女人身上,隨即反應(yīng)過來,“哦,是這個小姑娘呀,好,我先看看?!彼畔率掷锏乃幭?,坐到床邊給上官戀戀診治。
“你來得太慢了?!被粲隄刹粣偟钠乘谎?,夏潯便戰(zhàn)栗起來,拿著溫度計給床上的小女孩量體溫,“我已經(jīng)夠快了,你派來接我的司機簡直就是個飆車狂,開個車跟耍特技一樣,我年紀輕輕還不想得心臟病。”
體溫39度8,夏潯趕緊給她開點退燒的藥服下,再用聽診器聽她的肺部和咽喉。
霍雨澤看著臉色白得像紙一樣的上官戀戀,關(guān)心的問:“她怎么樣了?”
“風(fēng)寒感冒,還挺嚴重的,她應(yīng)該在半夜或者早上就開始發(fā)燒了,可能當(dāng)時沒有吃藥,所以才更嚴重了,我先去拿藥了,她這個樣子得輸點水才行?!毕臐∪∠侣犜\器,自己前往錦繡宮的儲物室去找藥。
霍雨澤握了下她發(fā)燙的小手,驀然想起她之前的手很有溫度,難道那個時候她就病了?當(dāng)時她化了妝,面容上看不出生病的痕跡,現(xiàn)在臉上妝容已然褪去,顯得十分憔悴。他摸了下她蒼白的小臉,這樣虛弱的小可愛與之前嬌俏可人的小丫頭差別太大,叫人心生憐憫。他本想帶著她回自己的別墅修整她一翻,也許是她生病的緣故,有點于心不忍。
夏潯取來藥物以及輸水的導(dǎo)管,工具等。用皮筋纏住上官戀戀的手腕,找到靜脈的血管就把滴水的針頭chajin去,再用膠布纏好。
上官戀戀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拿針扎她的手背,她的手指微微動了幾下,仍然沒有醒來。
“你在這里守著,等她醒來再走?!?/p>
夏潯聽到他這個要求一臉茫然,床上的女人是他未來的老婆,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是他自己在床邊守著嗎?
“阿澤,你不能拿我當(dāng)家庭醫(yī)生啊?!?/p>
“那是你的榮幸,總之她沒醒來,你不準(zhǔn)走!”霍雨澤低沉的語氣森冷,還盡顯霸道,仿佛夏潯一拒絕就要將他剝皮抽筋一樣。
夏潯:……
他無可奈何的坐在床邊守著點滴藥水,為毛這藥水滴得這么慢……
霍雨澤交待完就轉(zhuǎn)身離開,還拎著霍小堂往自己的臥室走去。
他關(guān)上門,把霍小堂往床上一扔,霍小堂就跟皮球一樣在歐式大床上滾幾圈。
“你在亂搞什么,這女孩年紀這么小,你還讓我娶她,這不是坑害了人家嗎?”霍雨澤看他的眼神帶著怒意,因為霍小堂自作主張選了上官戀戀,還通知霍家老宅的父親叫人定下婚期,搞得他措手不及。
霍小堂捂著自己的屁股,往后縮了縮,一雙杏圓的眼睛仰望著他,眨著小眼睛說:“爸爸,你難道忘記了老爺子今年給你下的最后通牒嗎?”
霍雨澤劍眉微微鎖起,他的父母的確在年初的時候跟他提了一個特別無理的要求,便是要他今年就結(jié)婚,若是年底還沒結(jié)婚,就讓他和世交謝家的女子謝詩韻聯(lián)姻。
為此,他和老爺子爭執(zhí)得挺厲害的,惹得老爺子火氣大發(fā),當(dāng)場氣得高血壓病發(fā)住進了醫(yī)院,索性后來無礙。
但他過后就再沒回過霍家老宅,老爺子給他安排的相親他從來不去,都是讓自己的兒子替他去相親。
想到這里,霍雨澤薄唇輕啟,“那又怎樣,我不會跟謝家的女人聯(lián)姻?!?/p>
“所以我才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叫你盡快結(jié)婚,連訂婚也跳過了?!被粜√霉蛔幼饋?,圓溜溜的眼睛滑過一抹狡猾,“你想呀,若是真到了年底,你那時候再找個女人結(jié)婚,不會顯得太倉促嗎?說不定老爺子還認為你是在敷衍他,還不如趁著老爺子安排的相親,找個看得順眼的沒什么心機的女人趕緊結(jié)婚算了?!?/p>
他說著又把枕頭墊在屁股下面,防止霍雨澤打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