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里的聲音仍在播放著。
“當然不會。還記得幾年前的那個女人嗎?她自稱是超人的妻子,超人與她秘密結(jié)婚已經(jīng)很久了,后來事實證明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她根本沒見過超人。超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澄清過,所以他大概根本不在意這些。”
“畢竟超人是外星人,我申明,我無意冒犯。但我認為我們不能用人類的情感模式套用在他身上。因為思維方式的不同,這樣做或許不太合適,我的意思是,用那些標簽來定義他顯得非常狹隘。老實說,我無法想象超人墜入愛河的模樣?!?/p>
“我支持你的看法,雖然他對每一個人都是那么彬彬有禮,而且很平易近人。但我們得承認,他身上有一種距離感。準確地說,他就像一座高大偉岸的神明雕塑,所有人都可以仰望他,仰望他堅毅的面容,強壯宛如鋼鐵的身體,但是欲望?”說話的人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用肢體語言表達否定,接著道,“這個詞和他沒有任何關聯(lián),他是鋼鐵、是巖石做的雕塑,無比堅硬,卻沒有溫度。”
布魯斯沒忍住笑出了聲,重復了一句:“沒有溫度?”
他聲音帶著疲憊的沙啞,哪怕剛才喝了水,也還是難受地咳了幾聲清嗓子。
布魯斯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垃圾桶,又看向此刻電視里談論的主角,笑得肩膀都在抖。
克拉克有點尷尬,他知道垃圾桶里有什么——三個他們昨晚用過的套。
說布魯斯□□|暈過去屬實有些夸張。但他確實累得完全不想動了,而且?guī)缀蹩偸沁@樣,克拉克不止一次地慶幸過他公寓的隔音效果不錯。
克拉克面紅耳赤地關掉了電視機。
布魯斯調(diào)侃道:“不是你想要和我傳緋聞的嗎,不繼續(xù)聽聽他們怎么說?想讓布魯斯·韋恩回應嗎,嗯?”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頭去戳克拉克壯碩的xiong肌,在他xiong口畫了一個小小的「s」。
克拉克沒穿衣服,因為他的上衣此刻正穿在布魯斯身上,被手指觸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他一把抓住對方作怪的手。求饒道:“不,別這樣,親愛的,這太尷尬了……”他的手比布魯斯的要大一些,可以把后者的手指都攥進掌心握住。
布魯斯像是沒聽懂似的,繼續(xù)提議說:“或許應該試試超人和蝙蝠俠傳緋聞?”
克拉克臉紅得都要冒煙了:“別、別說了……”
布魯斯哈哈大笑。
克拉克轉(zhuǎn)移話題說:“你不是說過幾天要和幾位聯(lián)盟成員去看星光,定下來是哪一天了嗎?”
布魯斯說了個日子,又補充道:“只有那天能去的人多一些,戴安娜、巴里、哈爾,還有誰?”
“比利跟我說他放假了,他也想去。我會再問問其他人的?!笨死苏f,“倒是你,你要怎么現(xiàn)身?火柴·馬龍?”
布魯斯不贊同地輕輕搖了搖頭,他思考了一會兒,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p>
布魯斯換了一套全新的戰(zhàn)衣,把整張臉結(jié)結(jié)實實地罩住了。畢竟在星光的宇宙,不論蝙蝠俠戴不戴頭套,所有人都能認出他。
“你打算叫什么名字?”克拉克問。
“披風斗士。”布魯斯說著,按下了戰(zhàn)衣的一個按鈕,緊接著克拉克通過透視,看到了這身戰(zhàn)衣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它無比迅速又精妙地運轉(zhuǎn)起來,里面的每一個零件都像是完美的藝術(shù)品,在戰(zhàn)衣下緩緩伸展,如同一副堅硬卻仍有韌性的機械骨骼,嚴嚴實實地將布魯斯保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