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說話時,帶著好聽的喘息。
霜華影有些晃神,卻依然沒有開口,也許是在表達(dá)不滿,也許是在催促,他又接連遭受了幾次重?fù)簟?/p>
“不叫哥哥,叫老公也行?!鼻厥栎p笑,偏頭蹭著他的側(cè)臉,熾熱的吐息與他交纏,見他依然不說話,又開始挑逗他敏感的耳廓。
霜華影哪里受過這些,睫毛都已經(jīng)被打shi了,視線開始模糊,難耐到了極致,聲不由己。
兩人最后到底做了幾次,他根本無法分心關(guān)注。只知道自己就像那灶眼兒,被一柄火鉗子捅來捅去。
為了避免火苗熄滅,還要不時被翻騰兩下,直到散發(fā)最后一點光熱,他的意識徹底斷片,秦疏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他根本無從得知。只知道自己身上浸染著屬于另一個人的味道,從里到外。
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輕柔地灑落在凌亂的床上。霜華影悠悠轉(zhuǎn)醒,此時的他正靠在另一個人的懷里,腰腹上纏繞的是屬于另一個人的手臂,尚有些昏沉大腦慢慢清醒。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瞬間涌入腦海,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幾乎要將他湮沒。
之前秦大哥就喜歡戲弄他,昨晚才真正見識到這個男人有多惡劣,直讓他將所有的羞恥全部歷經(jīng)一遍,乃至破罐子破摔。
可是,他還是好歡喜。
秦大哥是他的了呢。
霜華影感受了一下,他記得后半夜兩人挺激烈的啊,怎么感覺還行?難道是他天賦異稟?霜華影思緒亂七八糟地亂飄。
他動了一下,腰背是過度拉扯的不適,這竟讓他有種詭異的安心,好像這才對味兒。
這細(xì)微的動靜驚醒了一旁淺眠的秦疏。秦疏睜眼,看到的就是華影脊背上的斑斑點點,有些懊悔,以后再不能這么失控了,他心疼地在上面輕吻兩下。
身后的溫?zé)嶙屗A影渾身一顫,身體本能地想要遠(yuǎn)離,只是他剛剛動作,腰間的手臂頓時收緊,將他牢牢禁錮在身后的xiong膛里。
“怎么醒得這么早?”秦疏在他肩頭留下一串親吻,語氣含混。
霜華影身體還有些困乏,只是他十幾年如一日地練功,早起已經(jīng)成為了本能,室內(nèi)光線明亮,眼下至少比平時晚醒了兩個小時。就說:“不早了?!?/p>
“今天不是沒戲嗎,不再睡一會兒?”秦疏手上施力,就將人挪到了自己身上。
空氣中發(fā)出兩聲脆響,是霜華影的關(guān)節(jié)在發(fā)出抗議。
秦疏聽得皺眉,伸手撫上他單薄的肩膀,“都怪我,昨晚不知節(jié)制……”昨晚華影睡下,他是做足了善后工作的,按來說,愛人醒后身體不應(yīng)該這么僵硬才對。
霜華影渾不在意道:“跟你沒關(guān)系,我每天起來都這樣,活動活動就好了。”
秦疏手指在他肩側(cè)某處用力,懷里的人頓時呼痛,抬眼看他,眼神控訴。
秦疏的猜測得到證實,眼里閃過心疼,也是他之前大意了。哪里想到華影這么年輕,就得了筋膜炎。
“你這是受了寒,再加上勞損,真是仗著年輕就胡來,等老的那天有你受的?!鼻厥枵f著,屈指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
霜華影將腦門在他肩窩蹭了蹭,嘴硬道:“哪有你說得那么嚴(yán)重?!敝皇菍ι锨厥璧难凵瘢恢獮楹斡行┬奶?。
秦疏:“你老的走不動路了,辛苦的不還是我?”他找準(zhǔn)位置,伸手揉按,從霜華影的后頸到肩胛骨,一路向下,直至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