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一把將人推開,看著也沒用多大力氣,那侍衛(wèi)卻是身形不穩(wěn),等到秦疏的身影消失,旁觀了全程的同僚對著侍衛(wèi)豎起了大拇指。
侍衛(wèi)苦笑,他說自己真被這隨手一揮推了個踉蹌,對方能相信嗎?
誰能想到這位宗室中有名的紈绔,竟然還是個隱形的高手呢?
秦疏如果知道,一定會告訴對方:他不是什么高手,只是力氣大罷了。
秦疏進去的時候,只見衛(wèi)崇正坐在書桌前,手中拿著一本書,卻沒有看,似乎在想著什么。
衛(wèi)崇抬眼,沖著榮喜揮手,這才將目光放在秦疏身上。
見到今日閩南王世子的打扮,他的腦海中忽然劃過一個詞:蓬蓽生輝。
衛(wèi)崇在心里又贊了一回對方的好皮囊,面上卻依然八風不動,語氣淡淡:“世子深夜造訪,可是有事?”
秦疏正要開口,話在舌尖滾了個來回,再開口時,頗有些孤注一擲的味道:“長夜漫漫,督主可要小王相陪?”
衛(wèi)崇被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著,被刻意遺忘的荒唐再度涌上腦海,他萬萬沒想到這位王世子竟然會自薦枕席,還是對著他這個無根之人。
哪怕已經歷了一次,衛(wèi)崇還是會覺得驚愕,對方到底是出于什么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
他的目光在秦疏身上上下掃過,不得不說,今日世子殿下這身裝扮實在養(yǎng)眼,只這樣不張嘴,看著倒有了幾分讀書人的風雅。
秦疏見他眼神時而挑剔,時而欣賞,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心下久違地升起忐忑來。不拒絕就是默認,這樣一想,心里又多了些安穩(wěn)。
他緩緩呼出一口氣,微笑著遞上禮物,“這是小王親手挑選的,希望督主喜歡。”
衛(wèi)崇沒接,目光掠過錦盒,下巴微點:“不會又下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吧。”
秦疏眉心一跳,偏又不能說不是自己,畢竟,他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這輩子落了這個短兒在愛人手里,余生都要矮上半頭。
秦疏伸手打開錦盒,走到衛(wèi)崇近前,將里面的東西亮給他看:“只一眼,我就覺得這手串與督主極為相配?!?/p>
衛(wèi)崇看了一眼正中那尊玄紫色的貔貅,憨態(tài)可掬,除了顏色,哪里與他相配了?
秦疏又往前挪了一步,卻是親手為他戴上了手串。
秦疏目光毒辣,選的這串珠子不大不小,剛剛好,繞在衛(wèi)崇白皙的手腕上,說不出的貴氣。
秦疏這兩天也在復盤那晚的細節(jié),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衛(wèi)崇確是得了趣味的。開篇已成定局,秦疏也無法扭轉,但至少可以肯定,對方對他也不是完全無意。
秦疏見他眉目不動,只能厚著臉皮繼續(xù)上前,輕聲說道:“督主,這幾日你避著我,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氣了?”
衛(wèi)崇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涼涼。
秦疏決定不要臉了,繼續(xù)道:“那天我也是初次,孟浪了些,以后自會以督主的需求為要?!?/p>
衛(wèi)崇:“……”
偏執(zhí)廠督的傀儡皇帝老攻3
這天,
秦疏生平第一次憑借著厚臉皮成功留宿。
門外,榮喜安靜地守著,在習習夜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