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太能干,他是真的吃不消。
秦疏無奈地躺平,這話說的,搞得他跟欲求不滿一樣。
好吧,還是有一點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的本體。
繁衍是生命的本質屬性。榕樹能做到獨木成林,顯然是個有過度繁衍傾向的物種,以至于讓他的心性都被影響了。
許讓聽到身邊半天沒動靜,轉頭就看秦疏攤著躺在床上?;叵胨吹降哪切┕适?,精怪似乎都很熱衷于情事。
秦疏剛化作人形,食髓知味,眼下正是新鮮的時候,他這樣好像確實有些不太人道。
想到這些,許讓心中泛起一絲愧疚,用手戳了戳秦疏的手臂,“陪我睡一會兒吧,睡醒了再給你做?!?/p>
秦疏:“……”他真不是色中餓鬼啊。
秦疏想解釋兩句,只是一想到剛剛控制不住的本能沖動,說再多也是蒼白無力。算了,還是先睡覺好了。
許讓睡了一覺,精神飽滿,腰不酸,腿不痛,狀態(tài)前所未有的好。他說話算話,準備兌現(xiàn)承諾。
他主動出擊,將手探入秦疏的衣擺,直奔小腹,那里觸手溫熱,光滑緊致,十分好摸。
秦疏原本處于休眠狀態(tài),被這突如其來的觸碰驚了一下,睜眼對上許讓的目光,明媚的桃花眼中帶著一絲期待,還有淺淺的羞澀。
秦疏開始是拒絕的,按住了許讓的手。
許讓全當他是欲拒還迎,“醒了?”許讓的聲音很輕,手上動作卻十分大膽,手指輕輕在他的小腹上打著圈,緩緩向上游移,動作充滿了暗示。
秦疏眼神一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許讓一直注意著他的反應,看著自己一手引起的變化,有些得意。
這樣的戲碼他耳聞目睹的也不算少,眼下親身經歷著,才明白為什么有些人明知前面是羅網,還會一頭撞進去,原來是樂在其中啊。
“許讓……”秦疏輕聲喚道,“你在玩兒火。”
許讓專注地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不僅沒停,另一只手已經開始去扯秦疏的衣服。
當衣衫褪去,秦疏那精壯的身軀展露無遺,許讓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欣賞這具被造物主偏愛的身體。
心中愛意與欲望交織。他俯身,在秦疏的心口落下輕輕一吻,秦疏喉結滾動,任由許讓施為。
然而,就在曖昧持續(xù)升溫時,許讓忽然不動了。
秦疏疑惑地看了過去,就見許讓手指撫著唇瓣,眼神里帶著困惑,不知在想些什么。
注意到秦疏的目光,許讓看著他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十分服帖的頭發(fā),意味深長道:“之前咱倆那樣親密,我竟然沒有被電,還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