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錯覺!
趙博士張大嘴巴,興奮到失語,他“啊啊”兩聲,之后就高興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起來。
這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其他人也紛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抽氣聲、驚嘆聲、歡呼聲,此起彼伏。
許卓翼抖著手扯住一條根須,僵著舌頭說:“這-不-可-能。”
護衛(wèi)長生出了一種無力感,他看了一眼手底下這些殘兵敗將,又看向格外凄慘的雇主,擺了擺手,“護送許先生和傷員去醫(yī)療艙?!?/p>
有兩人過來將雇主扶起。許卓翼的中樞神經(jīng)還殘留著被電之后的麻痹,沒有及時將手松開,掌心被根須劃出一道紅痕。
旁邊的人看到血痕,開口道:“許先生的手受傷了,先止血?!?/p>
……
許讓看了一眼他們匆忙離開的背影,隨即收回目光。
趙博士一邊招呼助手記錄著數(shù)據(jù),一邊語無倫次地說道:“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我有預感,它極有可能會改變整個雷暴星的生態(tài)格局!”
東來和艾麗西亞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語。事情擺在這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許讓忽然開口:“怎么不報告給我?”
趙博士一僵,裝傻問:“什,什么?”
許讓目光在頭頂?shù)木G色傘蓋上掠過,又看向蹲在枝頭的小動物,意思不言而喻。
趙博士清了清喉嚨:“這個——”
“說實話?!痹S讓語氣平靜,卻不怒自威。
秦疏樹臉驕傲:“霸氣側(cè)漏,老婆威武!”
趙博士自知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是想著,能等到一朵榕樹花。只是沒想到,距離上次開花都一個月了,還是沒有等到
豪門棄子的樹精老攻7
這天晚上,
許讓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里,明明只有他一個人,但卻有一種強烈的窺視感,
他試圖尋找這股視線的來源,
可四野空曠,
仿若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