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晏清在醞釀睡意,被老父親一通電話打來,噴得狗血淋頭。
洪璇恩窩在他懷里昏昏欲睡,隱約聽見鐘父的破口大罵,卻沒聽清電話內(nèi)容。
在他切斷通話后,詢問他怎么了。
她以為是工作上的事沒處理好,被他激進暴躁的父親痛罵一頓。
他委屈道:“你和我媽說,我們沒發(fā)生實質(zhì)關(guān)系,我媽和我爸說了。他罵我不懂先下手為強,萬一被人搶走了,顯得我像大冤種?!?/p>
她有些愕然,沒想到竟是因為這事,然后就被他的話逗笑了,溫聲道:“我沒不讓,是你心疼我?!?/p>
本來就是這樣,她一直都想給他,可是他下不了手,怕她疼、怕她腫、怕她事后難受,各種顧慮,同居半個月了,他還遲遲沒動靜。
她溫溫柔柔地俯趴在他xiong膛處,細柔潔白的手臂攬著他的腰,仰首親吻他的下顎與喉結(jié)。
這一夜,她難得熬夜了。
他含吮她的唇,舔吮她的rufang,一路舔吮至下,把她私密的花穴,舔吮的shi液泛濫。
他們用69姿勢互相給對方口交。
他手指沾著藥膏,進入她體內(nèi),聽見她帶吟喘的嗯哼聲,立即封住她的唇,避免聽見她的泣喘聲,心軟放過她。
為此,他喪心病狂地抓了一把藥膏,放在床頭柜待命。
她瞅見后,問他買這么多做什么?
這種家庭常備藥膏,一年一條,都不一定用得完。
“我買了整整一大箱?!笨砂阉院赖模阉獋ㄟ@玩意,有什么可得意的?
她的rutou刺激點,一直是個謎。
待它激烈些,用牙咬它,它不慍不火。
結(jié)果溫柔含揉它,拿舌尖輕掃它,它就被觸發(fā)了,非常沒規(guī)律道理可言。
它一旦被觸發(fā),她就從名門溫婉貴女,變成媚態(tài)橫生的尤物,又浪又騷,把他迷得像丟了魂似的。
這夜,它就莫名其妙被觸發(fā)了。
他發(fā)誓,他只是輕輕嗦了它一口,拿舌尖捻了它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