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父親的頹然離開,母親與弟弟的氣急敗壞,徐霽雪就顯得溫柔優(yōu)雅多了。
她甚至還有心情說笑,幸災(zāi)樂禍?!按蟛依铮蓻]有能獨當一面的頂梁柱呢!”
她樂得看老徐家的笑話,見證一個世家的頹廢落敗,呈現(xiàn)枯葉凋零之勢。
她正樂著呢,發(fā)現(xiàn)秦淵川一臉對自己的心疼,與對徐家的憤慨。
她頓了下,感覺自己表現(xiàn)得太云淡風輕了,這可不行,她是可憐兮兮的受害者??!
云淡風輕個毛!
于是她立即垂眸,一副委屈難受的神情,投入秦淵川的懷抱里?!八麄兒每蓯海液眠@一切已經(jīng)過去了?!?/p>
“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秦淵川緊緊摟著她、安撫她。
她埋首在他健碩的xiong膛上,雙手摟著他堅挺的腰背,忍不住摩挲了下。
他輕聲在她耳邊道:“別摸了,再摸,我要起反應(yīng)了?!?/p>
她頓了下,沒敢再摸,可是摟著他的手勁,卻越發(fā)收緊。
秦淵川有個圈子里的好友結(jié)婚,他攜徐霽雪出席參加宴會。
羅菀煙和魏凈松見到他們出現(xiàn),迎了上去。
羅菀煙原本還想對徐霽雪宣示對秦淵川的主權(quán),要伸手去挽他的手,把他搶過來。
結(jié)果瞥見魏凈松對徐霽雪打招呼,兩人有說有笑的姿態(tài)。
她虎軀一震,顧不得宣示對秦淵川的主權(quán),立即把魏凈松搶了回來。
魏凈松太花心了,比縹緲無蹤的風,還不受控制。
而秦淵川卻一直在原地等她,并且承諾會一直守著她。
兩相比較之下,她當然先顧著魏凈松這頭,怕他有二心,一松手,他就飛了。
徐霽雪像是故意的,只要羅菀煙湊過來,想和秦淵川撒嬌貼近,她就朝著魏凈松笑,笑得對方魂都要被勾走了,也想過來和徐霽雪套近乎。
魏凈松只要有動作,羅菀煙就會趕緊回原位守著他,不讓他離開。
秦淵川見她使壞,摟緊她的腰,口吻聽不出情緒,低聲道:“你對他笑什么?”
他心里不悅,卻沒表現(xiàn)出來。
徐霽雪睨了他一眼,嬌艷嗔怪?!拔页蛞姺恃虼镭浂歼@么笑的,能怪我嗎?是他們長得太肥美鮮嫩了,看了忍不住想流口水?!?/p>
秦淵川被她的形容逗笑了,心里的不虞散去。
他心里清楚,徐霽雪是冷靜理智,以大局為重,不為兒女私情動容的女人。
至少胯下之物zaoxie、又短又細的魏凈松,不值得她動容。
“你現(xiàn)在是我妻子的身份,不能再像以前釣肥羊了?!彼麥芈曁狳c她道。
她求生欲旺盛,軟聲道:“你想哪去了?你說過這事有風險,你有天然資源,都不肯用來勾引羅菀煙。我入境隨俗,當然要聽你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