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shù)生是真的很燒錢?。∷麄兡切﹤€(gè)樂器是真的貴。
對了,前兩天,林欣然是不是還跟她說有個(gè)小弟子要突破來著?丹藥不知道準(zhǔn)備沒有,她還得趁閑空走一趟東南,討點(diǎn)丹藥,給這個(gè)小弟子,也給她自己。
想想就頭疼。
錢包也疼。
吃完飯,她們就需要拍攝最后一場戲,是一場打戲。
師姐最終叛離了宗門,褪去了往日的白衣,一身灰衫,靜靜立在山頭,還似過去那根秀凈挺拔的竹子一般,只是內(nèi)里換了芯兒。
總讓人,唏噓不已。
“師姐,為什么?”師妹提著長劍上了山,站在她身后不遠(yuǎn)處,滿腹疑惑,最終只剩一句反反復(fù)復(fù)被問出來的:“為什么?”
“本就不是仙門人,如何能此處生活下去呢?”
師姐轉(zhuǎn)過身來,額間紋路被日頭照得在反光,有些扎眼。
“既是如此,師妹只能,得罪了?!?/p>
“來吧?!?/p>
師姐提劍,閃身撲來。
師妹合上眸子,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但手上動(dòng)作不停,舉劍同那人抵在一處,聲音顫抖:“我還能叫你師姐嗎?”
“……”
“我覺得,還是別叫了好。”
煙塵四起,鏡頭最終也定格在了這一幕。
……
“好!”
方清帶著后臺(tái)的工作人員一共鼓掌,為這場戲的殺青致賀。
布好的山頭景致上,一身灰衫的人還在靜靜立著,眉頭微蹙,身側(cè)一身俏皮的緋紅色的人也不敢動(dòng),怕是剛才的戲中出了岔子,安靜立著,等喬子衿說話。
“師叔,無人前來,我們恐怕,打草驚蛇了……”
識海中,許月平的聲音還在靜靜蕩著。
“你如何看?”
“打草驚蛇?!?/p>
這一次是肯定句,喬子衿抬頭看了眼還在安靜站著的姑娘,心頭微沉。
但此事還不能讓這姑娘知道,畢竟是猜測,曉得了也只能徒增煩惱。
她在心底暗暗嘆口氣,臉上換了副表情,溫溫柔柔一笑,又回到了喬子衿的狀態(tài)。
“怎么還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