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馳嗤笑一聲:“就這破公司一年到tou能有幾個業(yè)務,還加班?趁早辭了算了?!?/p>
舒瑾文有些驚惶地抬起tou:“你答應過我的,不會阻止我chu來工作?!?/p>
陸飛馳“嘖”了一聲,顯然對自己從前的許諾gan到后悔:“讓你來給我當助理,你又不肯,從早到晚什么都不用gan1……”
他湊近舒瑾文的耳邊,啞聲dao:“……只要脫光了衣服乖乖給我摸就行?!?/p>
舒瑾文仿佛被咬了一xia,猛地一顫,低聲dao:“別在這里……”
陸飛馳低聲笑了起來。
他原本不過二十來歲,畢業(yè)沒幾年。容貌英俊,shen材gao大,笑起來神采飛揚,有種xi引人的邪氣。
旁邊有別的公司的女員工經(jīng)過,大著膽zi向陸飛馳拋媚yan:“小弟弟要不要加微信啊?!?/p>
陸飛馳笑了一xia,并不回應,只是攬著舒瑾文向外走。
舒瑾文卻知dao,他從來不是什么人畜無害的陽光大男生。
而是徹徹底底的惡o。
舒瑾文知dao今天讓他等得久了,恐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自覺拉開后座的車門,卻被陸飛馳攔住了。
“這會兒先放過你,”陸飛馳懶懶地說,“老爺zi喊了吃晚飯,dian名要見你?!?/p>
陸家老爺zi叫陸兆麟,也就是陸飛馳的爺爺。
舒瑾文心xia一松。
隨即有些不安:“怎么不早說,我去買禮wu……”
陸飛馳嗤笑一聲,把他saij副駕駛座里:“別費那勁了,你買多少禮wu老爺zi都不會喜huan你的,你在他yan里就是一狐媚zi,禍國殃民還害死我爸的那種?!?/p>
舒瑾文不說話了,沉默地系好安全帶。
陸飛馳彎xiashenzi,擋住行人的目光,在他脖頸間曖昧地磨蹭:“……如果他知dao自己的孫zi也被狐媚勾上床了,不知dao會是什么表qg呢?!?/p>
舒瑾文shenti劇烈地一顫,唇上僅有的一dian血se也褪得gan1gan1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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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老宅在郊區(qū)深山里,從城里開車要兩個小時才能到。
因為陸飛馳難得地放過了他,舒瑾文不由得大了膽zi,等車開了之后,狀似不經(jīng)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