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的聲音瞬間沙啞了下來,貼著溶月的耳邊輕輕說道:“雖然還是不耐肏,但是昨晚總算肏透了一回……”
徐弘川深潭一般的眼眸中閃動著曖昧的火苗,小美人淺窄嬌嫩的白虎屄,后入那樣兇狠的姿勢,竟也吃下了他的驢物,爽得他天靈蓋都要翻了!
不管肏幾回,那白虎屄只是一味纏絞著他的雞巴含得緊緊的;不管他肏得多狠,嫩穴里頭的胞宮咬著他的龜頭舔吮吸嘬,越肏越緊、越干越shi,他真是快死了在她的肚皮上!
男人火熱的視線像剝?nèi)チ怂囊律溃茉履橆a又紅又熱,怕這個渾人再說出什么葷話來,嘟著小嘴軟軟道:“我喝,我喝還不行么……”
徐弘川笑著端起湯碗,一口一口喂她,櫻紅的唇瓣含著湯匙,他不由得想起昨晚這小嘴含著他的雞巴吃精的模樣,yin糜刺激到了極點,他褲襠一緊,立刻就硬了!
溶月喝了幾口湯,也覺出了臀下的堅硬,眼眸中閃過一絲懼怕,可憐兮兮道:“不要……我還疼著呢……”
徐弘川不自然地調(diào)了調(diào)姿勢,繼續(xù)喂她喝湯,安撫她道:“別怕,都說了這兩日不碰你?!?/p>
溶月眼中的恐懼讓他微微自責(zé),他想起早上齊越的話來,難道之前真是被肏怕了才偷偷跑掉?
齊越這個烏鴉嘴……
溶月終于喝完了補湯,徐弘川還把她攬在懷里,她朝他望過去,輕聲嬌嗔:“你放我下去啊……”
徐弘川這會收起了笑臉,定定地望著溶月的雙目說道:“昨日我心里有氣,所以……才沒了節(jié)制。”
溶月沒說什么,只是柔順地點點頭,她自然也感覺出來了,昨日這渾人頂弄自己時,問了無數(shù)遍“還跑不跑了”,看來是氣得不輕。
徐弘川又說:“你膽敢背著我私自跑掉,罰肯定要罰你。還敢說‘不打算回來’那樣的話……更要罰你!”
說起這個他就有氣,一想到她真打算不回來了,他就一肚子酸水,活像他是個棄婦一樣。
溶月疑惑地眨了眨大眼,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自己就走掉。下一回……”
徐弘川突然捏住她的小臉,雙眼射出兩道利劍一樣,惡狠狠低聲道:“還有下回?”
溶月連忙搖頭,嘴被捏的嘟了起來,話都說不出了,只能含糊地吐出幾個字:“沒有了沒有了……”
徐弘川深吸一口氣,壓下xiong中的火氣,緊盯著溶月驚慌的美目,一字一句道:“再有下回,直接肏死!”
溶月連忙點點頭,這回她是真信了。
昨日男人活像是發(fā)了狂的野獸,她一度以為自己要被他肏穿了身子、戳破了肚皮,兩腿間快被他捅成了篩子。
她這才明白,先前他當真算客氣的了,昨日她才知道這渾人發(fā)起狠來是什么模樣……
美人嬌怯惶恐,清艷的眼眸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徐弘川的心又軟了下來,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櫻唇,直視她的雙目,鄭重地說道:“往后你只管跟著我,只要有我在,姜家的人絕不敢碰你一根手指頭。”
溶月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心中一絲暖流滑過,這樣的話她的夫君都從未說過,她曾以為,這世上只有爹爹才會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