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渾人又笑了幾聲,喉嚨里的聲音嘶啞又誘惑:“讓哥哥進去一回,就饒了你……”
緊接著他的大掌將她的一條腿抬起勾在有力的臂彎里,那又粗又硬的燙人東西在她腿心蹭來蹭去。
她兩腿之間竟是shi著的,男人就這樣從后面狠心頂了進來,粗碩的xingqi把已經(jīng)被肏腫了的腿心又撐開,惹得她嬌喊一聲,連連求他快出去,還往后伸出一只手去推他的下腹。
結(jié)果她卻碰到了男人濃密粗硬的恥毛,指尖還撫上了又硬又燙的欲根,她尖叫了一聲趕快把手縮了回來,只聽見身后的徐弘川連聲輕笑,又含住她的耳珠舔咬……
徐弘川自己也不知怎地,處理完都司的事務(wù)該就寢時,鬼使神差地又來到西廂。
美人的睡顏無邪又嬌美,他情不自禁脫去衣衫,在她身側(cè)躺了下去,摟著她睡了一會。
誰知抱著那玲瓏有致的身子,睡了不到一個時辰便硬的醒了過來。
吃了兩回還吃不夠,徐弘川喘著粗氣挺動著腰腹,粗長的雞巴剛頂進白虎屄,便被密密實實地纏住吸裹。
男子舒爽地shenyin聲在靜夜里回響,陽物被緊窄的嫩穴吸得魂不守舍,根本不肯停下,兇狠地挺動著腰胯,一邊將綿綿密密的吻落在溶月的秀發(fā),耳珠和臉頰上。
溶月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弄得很癢,這渾人一邊貼著她的耳朵落下纏綿的親吻,可鉆進她身體的粗硬巨物卻不肯憐惜她,打樁似的狠狠地chajin去頂弄!
一整根青筋暴起的粗碩陽物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一下下肏進去,每一下都兇狠地撞上嬌嫩的宮口,又快又重的力道頂弄了數(shù)十下便將緊緊閉合小宮口硬是給捅開了……
身后傳來男人難耐的低吼聲,溶月可憐兮兮的嚶嚶哭叫不要再頂了,帶著哭腔軟聲求饒,可男人的驢物兇狠地往她腿心釘去,破開宮口戳到柔嫩的胞宮里去,把胞宮搗得又酸又脹……
如此抽送了百十下,溶月喉嚨干澀,直說自己要渴死了,徐弘川才把陽物退了出去給她拿水來喝。
等她灌了足足叁盅冷茶才算解了渴,低喘一會的功夫便又被徐弘川掰開了兩條腿壓到xiong前,大掌掐住她的腿根又把那根驢物搗了進來,狠狠貫穿她的陰穴。
那根硬得不行的粗碩肉刃在自己腿心不停抽送著,瘋狂地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腿心撐開,狠狠撞到深處把胞宮口捅開,圓碩的龜頭搗進去戳弄著宮壁,嬌嫩不已的胞宮不住收縮顫抖。
柔軟緊小的胞宮將男人的龜頭綿密地吸裹著,極致的歡愉順著男人的脊背直竄到后腦,讓男人連連粗吼,劇烈地喘息,而后將他那驢物搗進來的力道越來越狠,似是要把她的嫩肚皮都要捅穿了……
她小肚子酸疼、又困得厲害,嬌泣著求徐弘川不要插得那么深。
可徐弘川在床榻之間便如同個欲獸一般兇猛,根本不聽她討?zhàn)垼瑂hi熱的唇舌叼著她的小乳尖吸咬,兇狠地聳動著勁腰,胯下粗硬的肉刃一次又一次剖開她的身子,大開大合地搗進緊窄的花穴。
碩大的龜頭雨點一般砸在她敏感脆弱的宮口,每一下都殘忍地把宮口頂開捅進胞宮里去,柔嫩敏感的宮壁被龜頭又戳又搗的,她胡亂地捶打著徐弘川按著自己腿根的手臂和跪在兩側(cè)的大腿,哭叫著說肚子要破了,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越肏越激烈!
最后她被肏弄得實在狠了,也不知男人摁著她頂弄了多久,連求饒的聲音都發(fā)不出,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暈過去,再睜眼就是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