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屋子里頭大呼小叫地亂作了一團!
一邊是丫鬟的鬼哭狼嚎,一邊是梁清寧氣急敗壞的叫喊。
齊越被吵得腦仁嗡嗡的響,他皺眉挖了挖耳朵,突然壞笑了一下,吊兒郎當?shù)貙ν跏科嬲f道:“老宋正好前幾日新做了套刑具,把五百根木棍削得尖尖的,做成個釘床,不招供的犯人扒光衣服往上頭一扔,再滾上幾滾,能扎出一身的血窟窿!若還是不招,就在犯人身上壓塊石頭。細皮嫩肉的呀,估計加個兩三塊石頭,木釘子就把身子扎成篩子了!”
被王士奇像只狗一樣拖著的那個丫鬟一聽這話,雙腿立刻軟成了稀泥一樣,下裙還漸漸暈出水印,原來那丫鬟嚇得尿了一褲子。
王士奇心領神會,笑著附和道:“哦?這刑具也不知好用不好用,今日正好試試?!?/p>
那丫鬟聞言雙眼一翻,差點沒昏死過去!
眼見著自己的主子是指望不上了,她涕淚橫流地哭叫道:“稟徐大人,是奴婢沒拿住鐲子!是奴婢沒拿??!不干黎娘子的事!求徐大人開恩饒了奴婢吧!求大人開恩!”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jīng)走到了外間。
徐弘川抬起手來,做了個“?!钡氖謩荩湫χD過身來,示意王士奇松開那丫鬟,隨后慢悠悠地問道:“哦?剛才你不是說是黎娘子摔了鐲子么?”
那丫鬟的身子抖如篩糠,朝著徐弘川猛磕了幾個頭,伏在地上哆嗦道:“是奴婢不小心摔了鐲子,怕姑娘責罰奴婢,一時豬油蒙了心,所以……所以才冤枉了黎娘子……徐大人,奴婢知錯了,求徐大人開恩!”
徐弘川的臉色依舊冰冷,居高臨下瞪著那丫鬟露出一絲譏笑。
這時緊跟過來的梁清寧連忙插嘴道:“你這個丫頭糊涂!鐲子摔了就摔了,何必冤枉別人?徐大人,原來都是誤會,碧蘿,快給黎娘子賠個不是?!?/p>
還妄想輕輕揭過?
徐弘川銳利的眼神像一道箭射在梁清寧身上,緩緩說道:“這刁奴既已招供,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本官今日就替梁四姑娘好好教教這狗奴才!不然旁的人還以為這賤奴仗了梁家的勢,才敢為非作歹、橫行霸道!”
梁清寧臉一沉,壓下xiong口的悶氣,擺出個和悅的臉色朝徐弘川笑道:“徐大人,既然是誤會,也不是什么罪大惡極之事,待我回去好好罰她,就不勞煩徐大人了?!?/p>
徐弘川冷哼一聲,興味十足地望著梁清寧臉上的假笑,眼中難掩嗜血的冷意,口中卻笑著悠悠說道:“梁四姑娘可瞧好了,本官要開始打狗了!”
沒等梁清寧做出反應,徐弘川面色一凜,緊接著大喝道:“來人!這刁奴指鹿為馬,肆意傷人,給本官掌嘴!”
王士奇心領神會,熟練地來到那丫鬟前頭,揪住她的衣領將她一把拽起來,蒲扇一樣的大掌毫不留情地落在那丫鬟的臉上。
“啪!”記住網(wǎng)站不丟失: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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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啪!”
王士奇每一巴掌都結結實實地打在那丫鬟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