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徐弘川,見他此刻同昨晚一樣,眼中閃爍著的野獸般的目光,真是怕他又獸性大發(fā),便聽話地停下了掙扎,緊閉雙眼,紅著俏臉,任由男人灼熱的視線落在女兒家的秘處。
徐弘川滿意地輕挑嘴角,算她識相,他好心給她上藥,她還不愿意了!他這可是圣上御賜的上好金創(chuàng)藥,他總共也才得了叁四瓶。
他把美人的兩條玉腿又掰開些,朝兩腿間的細縫望去。
美人可憐的牝戶已經(jīng)被拍打得微微鼓脹起來,蚌肉包在中間的那條細縫更是又紅又腫的,像被暴風雨狠狠蹂躪過的花朵一般,嫣紅零落,惹人生憐……
徐弘川倒出些藥粉來,仔細地涂在小美人的花穴口。
溶月只覺得腿心一陣刺痛,忍不住痛吟幾聲,身體輕輕打顫。
指尖柔軟滑嫩的觸感讓徐弘川呼吸漸漸深重起來,他又多倒出些藥粉,這回他將指尖往細縫里頭送去,剛伸進去一小截手指,緊實的媚肉便密密實實地纏了上來。
“啊――”
溶月輕叫一聲,驚慌地睜開雙眼,腿心又被男人侵犯進去,她忍不住擺動著腰肢,掙扎著求道:“不要……大伯,求求你……放開我吧……”
徐弘川困難地抽動著手指,這嫩穴把他的手指死死咬住,難怪昨日他泄得那樣厲害,爽得差點死過去!
他緩慢地抽插著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曖昧地撫摸花穴里頭的媚肉一樣,惹的溶月連連輕顫,抑制不住地低吟……
徐弘川盯著溶月天真的媚態(tài),低啞的聲音響起:“昨日才h過,怎么又這樣緊……”
溶月聽著他說著葷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只能祈求地望著男人,哀聲叫著:“求大伯放開溶月吧……”
男人放肆的挑逗讓花穴漸漸吐出蜜夜來,溶月紅著臉低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難道是中了邪?
徐弘川呼吸粗重起來,緊盯著插進花穴的指頭上,晶晶亮的蜜水,突然俯下身子,俊臉幾乎貼上了溶月的臉蛋,曖昧地嘶啞著說道:“男人一碰就出水,騷貨!”
溶月眼眶都紅了,捂著白嫩的胸脯,委屈地扁著嘴道:“我不是……”
徐弘川見溶月抖著香肩、泫然欲泣,瞧著十分委屈,冷笑著譏諷道:“不是?都敢給男人下春藥,現(xiàn)在還作這副烈女模樣給誰看?欠h的騷貨!”
男人無情的羞辱讓溶月幾乎羞憤欲死,她到現(xiàn)在也不明白,大伯口中的春藥是怎么回事,她搖著頭哽咽著辯解:“我沒有下藥……”
徐弘川自然不肯信她,剛想再塞一根手指,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說話聲音。他立刻抽出手指,起身穿衣,還不忘把溶月散落在地上衣衫扔給了她。
院子里說話的聲音正是陳氏和姜元發(fā),他們二人從后院順著游廊來到正院,發(fā)現(xiàn)院門從里頭鎖著,正商量該如何是好,那門卻被人打開了。
陳氏一瞧,正是昨晚碰上的那個穿斗牛服的錦衣衛(wèi)。
打開院門的是齊越,他和徐弘川一直是這個時辰起身操練,這是軍中養(yǎng)成的習慣,這么多年從未變過。
他一打開院門,發(fā)現(xiàn)姜元發(fā)夫婦站在門口,也是一愣,問道:“二位怎么在這里?”
陳氏沒答話,一把推開齊越,大步走進正院,一邊朝正房走去一邊嚷嚷道:“溶月?溶月?當兄長的居然強占弟媳,這也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