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去和徐弘川爭辯,她可憐兮兮地望了望徐弘川,怯生生道:“民婦想喝水?!?/p>
徐弘川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扶起她的上身,一點點喂到她口中,口中還說道:“你我獨處,不必自稱民婦?!?/p>
溶月沒有理會他,只顧著大口地喝著茶,她快渴死了。
徐弘川見她渴得厲害,忍不住開口調(diào)戲道:“剛才下面出了那么水,怪不得渴得厲害……”
溶月口中的茶差點沒噴出去,她羞赧地咽下冷茶,嬌羞又嗔怨地抬眼瞥了徐弘川一眼,如同女兒家向情郎撒嬌,欲說還休,媚眼生波,那自然流露出的嫵媚之態(tài),讓徐弘川瞬間恍了神定在那里,心頭像被一根羽毛拂過,又酥又癢……
溶月別過眼去后,徐弘川才回過神來,心里直說這要命的妖精,一個眼神就能勾得自己欲罷不能。
怪不得張虎要惦記,換成哪個男人能不惦記?
徐弘川把茶盅放過桌上,再回到床上躺下去后,發(fā)現(xiàn)溶月已經(jīng)睡過去了。
小美人今晚確實是累壞了,徐弘川拿著帕子把她的腿心擦拭了一番,又倒出些金創(chuàng)藥粉涂上,然后才躺下身去。
徐弘川望著美人無邪的睡顏,盯著看了好一會,忍不住湊了過去,攬住她的纖腰,把她摟到自己懷中。
溶月不安地蠕動著,最后還是靠在他xiong膛上繼續(xù)安靜地睡著。
軟玉溫香滿懷,徐弘川滿足地哼了一聲,渾身每一處都極舒暢,不一會摟著美人也睡了過去。
溶月第二日醒來時,已經(jīng)快晌午。
她坐起身來,愣愣地望著窗子外頭的陽光,暗想自己怎么睡到了這個時辰。
她再一看周圍景物,這分明是徐弘川的寢房。
錦被之下,自己的身軀一絲不掛,昨晚的事情漸漸出現(xiàn)在腦海中。
溶月紅著臉起身,忍住渾身的酸痛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此刻心中五味雜陳,又是羞窘昨夜自己在那事中感受到的陌生又強烈的快意,又是尷尬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處境。
她現(xiàn)在這樣算什么?
本來是來做女先生的,現(xiàn)在成了徐弘川暖床的丫頭了?
她是有夫之婦的良家子,現(xiàn)如今在徐弘川的府里不明不白的,府里這么多人,早晚被看出端倪來,到時候她該怎么辦?
溶月穿好衣衫,忍住腿間的酸脹,迫不及待地離開徐弘川的寢房。
誰知剛出正房,便瞧見劉嬤嬤就等在院子里,還有兩個灑掃的小廝在打掃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