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緊緊坐在他的腰腹上,齊越的俊臉漲得又紅又熱,攥住喬琳的雙腕想要把她扯開,可掌下的軟膩卻讓他使不出力氣,寬闊的xiong膛上下起伏,呼吸的鼻音越來越重……
眼看喬琳的小臉就要埋進(jìn)他xiong口,齊越突然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眼眸里閃出一絲詭譎的光,直勾勾地望進(jìn)她的雙眼,低啞地輕聲問道:“小丫頭,敢往男人身上騎?誰教你的?”
喬琳窘迫地眼神閃躲,又不服氣地回望齊越,使勁撥開他的手,嘟著小巧的嘴唇嬌嗔:“越哥哥……我……我就是想讓你喜歡我……從小你就待我好……我心里一直想著你……越哥哥,我——”
胯下的布料漸漸繃緊,齊越根本沒聽清喬琳說什么,腦中只一個(gè)念頭,若是被她發(fā)現(xiàn)屁股底下坐著什么就遭了!
“胡鬧!你一個(gè)未出閣的女兒家,居然不知男女授受不親!”
齊越生硬地打斷喬琳的話,雙手突然用力,狠心將她推下去!
誰知一個(gè)不小心卻用力過猛,將喬琳一下子推到了地上!
“啊呀!好疼!”
喬琳四仰八叉地栽倒下去,胳膊肘和屁股都撞得生疼!
她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淚水如泉涌,她不是疼的,是因?yàn)楸辉礁绺缤崎_難堪又委屈!
她舍下姑娘家的臉面投懷送抱,心上的男子卻嫌棄地將她推下床榻,讓她以一個(gè)極其不雅的姿勢(shì)摔在地上!
齊越慌忙坐起身來,望著胯間的隆起低咒一聲,手忙腳亂地扯過一旁的錦被遮上,這才瞧清楚摔在地上的喬琳正“嗚嗚”地哭著。
他心里一緊,關(guān)切地問道:“摔傷了?是不是摔疼了?”
喬琳垂著眼不看齊越,趔趄著站起身來,淚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覺得傷透了心,在心上的男子面前顏面盡失,恨不得在地上鑿個(gè)洞鉆進(jìn)去,再也不見人了!
喬琳抹了一把眼淚,羞窘地瞥了齊越一眼,扔下一句“你就當(dāng)我沒來過吧”,然后哭著轉(zhuǎn)身跑了出去,連披風(fēng)都忘了拿。
“琳姐兒!”
齊越跳下床去追她,剛跑兩步就停下來,他胯下還緊繃著,身上只穿了中衣中褲。
齊越懊惱地低咒一聲,挨著方桌坐下來,低聲訓(xùn)斥自己,琳姐兒還是個(gè)小姑娘呢,自己親妹妹一樣的,他竟然有了反應(yīng)!
喘了好一會(huì),齊越才平靜下來,悶悶地抽了自己一下:“你是畜牲么……”
……
簪花宴第二日,姜家濟(jì)南來的那幾位親戚用過早膳后,便收拾行裝踏上回程。
這簪花宴辦得著實(shí)尷尬,那位堂伯父一家和陳氏都滿臉的不虞,就連陳暄臉色都不大好。
終于送走了親戚,溶月忍著腿心的酸軟長舒了口氣,今日她就可以回徐府去了。
今時(shí)不同往日,上一回她還不情不愿地讓徐弘川逼著回去的,這一次卻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他身邊!
昨晚那渾人又將她弄昏過去,今早她醒來時(shí)獨(dú)自睡在榻上,身上還穿著中衣,看來是徐弘川給她穿上的。